但他没有出声,去另外一个棺材,揭开一看,天哪,满棺材是银票,而且都是一
千两一张。
「我们发财了。」金豹子说道。
「奇怪,怎么跟女人打架要给那么多钱的?走,我们出去。」尚天龙拿了两
张银票,把其余的放了回去,拉着金豹子走了。
「老大,怎么才拿两张?」
「你真猪,拿多了,她发现了怎么办?」
两人出了秘穴,尚天龙把一张银票给了金豹子,才分手回到家里,此时,已
是正午了,和爷爷、奶奶吃过午饭,尚天龙便回到了忠义堂。
「怎么回来这么快?爷爷、奶奶好吗?」李碧纺问道。
「他们都很好。」尚天龙忽然上前抓住李碧纺的手,神秘地说道:「告诉你
一件奇怪的事,我看见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脱光衣服打架。」接着,便把秘穴
里所见之事,绘声绘色地说给了李碧纺听。
李碧纺年已十五岁,已经知晓男女之事,一见他津津有味地说着那粗俗的事,
尚不知是怎么回事,又是好笑又是害羞,想不听,却又被天龙拉着,听得来,只
觉得浑身发热,而且也觉得天龙手上传来一种令她战粟发软的东西,慢慢令她气
喘了。
就在这人天交战之时,天龙放开了她的手问道:「他们为什么脱光衣服打架
呢?」
李碧纺见他问得天真,不由脸更红了,说道:「我不知道。」说完低头画画。
见对方不理睬,天龙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好看书,再跟刚才回去看的阴阳真
经互相对照,觉得有些心得,体内那只大老鼠,已经随想随到,想他在那里,他
就在那里了。
转眼间,尚天龙陪着李碧纺在书房中读书画画已两年多了,虽然还不满十五
岁,但已长成一个高大健壮的个子,人也更见俊美。看着这个迷人的少年,李碧
纺不由想起一年前妈妈的话。
就在尚天龙进书房陪读不久,李俊邦就发现他会武功了,于是便命李碧纺注
意他,观察多了,堂主夫人又发现女儿竟爱上了他,一天,李碧纺被叫到母亲跟
前。
「女儿,你真好眼力。」堂主夫人似笑非笑地说。
李碧纺一愣,旋即便领悟到是什么事,撒娇般地扑进母亲的怀里:「妈,你
坏!」
「纺儿,」堂主夫人正经地说:「龙儿虽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伟丈夫,可是却
命主多妻,你可要考虑清楚。」
当时,李碧纺并不在意,谁想到日来日去,自己竟已把他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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