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日子长。这个孙儿,等阿婆管了,你出身罢。」其妇闻了哭倒在地道:「他怎
的待我,我忍得丢了去嫁。且有这块肉在此,只当他在一般。你们要我嫁,我就
吊死了,与他一块生去。」
言罢又大哭不止。父母公姑见他这般如此,信他是真要守的,齐道:「我儿,
守得是好事,乃我家门之幸,怎么倒要你嫁。不要哭,请去安息了。」从此一守,
就守了三年。邻里莫不称场:「某娘的守寡,才是个守寡。从不曾见他站在门前,
与个男子汉交句言。又不曾见他在姑嫂伙中,大笑了一声。这个才是做寡妇的规
矩。」那知他的心事,用在内的。有诗云:
猫儿捕鼠先弭耳,鸷欲搏禽固敛形。
漫道轻狂偏惹汉,装呆假意逗情人。
其妇丈夫在日,或夕高兴行房,必取春书来看。检寻个势儿,学他做作。忽
一晚开箱取物,偶见此书,把来翻看。上面画的样儿,都是件件和丈夫做过的。
因想起当初的欢娱,心里就火热起来。心里热得过,那屄儿里,就像男子汉
的膫儿硬的一般,内里也燥燥起来。燥得过,又湿起来,好生挨不过。
此晚合当有事。适阿姐的儿子来望他,因路远,就留他在房中歇。年纪虽只
得十三岁,人却长成。况近来天道也变了,十二三岁的孩子,欲窦就开,晓得去
勒罐儿。三四个立将拢来赌勒,看那个勒得精远。就去背地里翻饼儿,把个膫子
弄得翻了头。只因他自小儿在姨娘家走动,常常歇惯的。那日其妇留他歇,他就
睡在里床,妇与儿一头睡在外床。
因看了那春书,动了一场火,也没奈何。叹口气,灯也不吹,竟自睡了。想
是梦儿里,梦见与丈夫干事,干到快活处,把两只腿儿岔开,口里只管哼哼哼个
不了。外甥只道姨娘梦魇,爬将起来叫道:「姨娘姨娘,你魇么?」叫了数声不
应,口里犹是呼呼的哼响。
把眼一瞧,瞧见那屄儿岔开,着像个咸鱼儿张开了口,只要等鳅来的样子。
那外甥看了半刻,把个指头儿去搠一搠。门儿口是湿渍渍的,那指头儿就搠了进
去,下面那小屠子也硬起来。
见姨娘不醒,拏出了指头,把那个小膫子,轻轻挨到身边,向那屄里递将去。
终是胆小,恐姨娘醒了,知觉要骂,虽递到牝口,复抽了出来。然余兴难已,
自家就勒个罐儿,勒出些精来,都把个指头儿揩了,将来抹在姨娘的屄上。
适姨娘将醒,腿忽伸动,那小厮依然向里床睡了。其妇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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