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妇就觉有异,起谓了
空道:「你下了不知什么在里头,我觉又另是一番光景。这般轻轻的,煞不住痒,
你快重些儿。」
了空那时乘药发性,昂壮十分,按定妇身,就狠送了千合,觉动少歇。妇道:
「不要歇了,接着才好,里面痒不过了。」了空果要接着,狠送千合,妇不迭的
叫好。了空又少歇。妇道:「师父你歇得,我歇不得哩。」了空道:「包管夫人
有趣。」
就将妇腰下垫高数寸,自把两手支床,悬身牝上,接连搞着,下下都在痒筋
上。就提了三千来合,妇快极难言,阴精似水。伸手摸茎,见其越硬,笑道:
「铁榔头舂够我了,歇了罢。」了空道:「我如今又歇不得哩。」妇撒手,听他
又送有千余。
妇道:「好师父,弄怕我了,罢罢。」了空道:「夫人耐烦些,再舍小增一
会儿。」看看又拽了无数。妇性虽淫,那经得这般狠阵。牝中辣燥,神思疲困。
了空虽一头抽,他自一头睡去。已是四更时候。
了空悄悄扯出来,寻芙蓉去。芙蓉道:「昨被你弄疼了,还未曾好哩。」
了空道:「你不晓得。一遭生,两遭熟。再弄这一次,管教你爱来。」芙蓉
也觉情动,听了空复炉。终是丁香小鼎,紧暖非常。了空虽是贪欢,战了一夜,
也觉得神气不旺。夹了片时,便自泄了。笑谓道:「这宝贝谢媒好了你。」妇醒,
觅僧。见在芙蓉床上,怪起呼来。摸僧具软,不快道:「这怎么了?」了空谢罪
道:「小僧该死。」妇道:「事倒无妨。只是这脑子不与我,倒与了贱婢。可恨!」
了空又谢道:「尚容补过。」诗云:
玄珠已被人轻窃,尤恨琼浆不我侥。
不是沙门真铁干,何繇煞却这风。
看看天晓,了空假意端坐经堂,默诵经文,掩人耳目。你道经是这般诵的,
直教罪孽如山重,冤愆似海深。
大家又诵了一日,渐觉晚了,了空便钻到妇房。妇道:「夜来太狠,今须要
些有清趣的。」了空道:「尽有套数。」先蹲下向妇牝饴了一回。妇道:「何套?」
了空道:「是开手赤龙搅涧。」又复捧定咀吮。妇喜其爱己,问道:「何套?」
了空道:「是游蜂酿蜜。」妇道:「污了净口,不好看经。」了空道:「佛
在何处?」遂上将茎向牝在右塞插,故意不看门路。妇道:「何套?」了空道:(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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