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与月惜行乐时,其仆报儿狡猾,预先挖下壁孔,临期来窥视。见其安炉
调鼎,送舌递津,交胸贴股,抽擦浅深,一一看得亲切。把根小膫儿硬得如铁,
没设法处,就勒个贯儿。一头张,一头勒,勒得泄了,丢手又张。见他两个正高
兴,一个如醉疯子乘马,颠头颠脑,颠个不歇。一个如水面上的开口蚌,一吸一
吸,吸个不了。报儿又高兴,那膫儿复竖将起来。又把来勒,勒得又泄了。他两
个才罢,相送出来。报儿就闪过了,让他们去。忽撞见捷儿,道:「好快活。」
捷儿道:「哥甚的快活?」报儿把他两个干事的勾当,一一告诉一番。捷儿
埋怨道:「哥怎的不通知我张张?」报儿道:「要张不打紧,我通知你。只是一
件?」
捷儿道:「那一件?」报儿道:「膫儿硬不过。」捷儿笑道:「这好处。」
报儿道:「怎么处?」捷儿做个势道:「勒个贯儿。」两人笑个不祝忽闻得
家主唤,忙去答应。不题。
再说月惜得了滋味,归家想道:「初次我就似上刀山地狱的,里面如刀刺一
般。今日就大不同,如上逍遥车,展动极妙。若再一次,人所说的果不虚谬。怪
不得那些佳人美媪要去想他。」过了一夜,明复赴约。见生就不复畏惧,挽颈就
榻,舒两股如白玉。茎到牝开,类芙蓉之已绽。甫入趣生,生为抽拽,将百回。
月惜觉个中玉杵油油,便自津津有味,自起双股付生。生持其双弯,窄窄如
莲瓣。
勾挽上曲,几及于肩。两物合处,无一些遮拦,更若粘成一片。茎首乘滑深
入,直捣牝颅。月惜尤觉此中绝胜于人搔,搔拂拭之,中心更痒,痒莫能禁,起
臀就茎。生拽久兴发,其茎愈加长大。昂首直至奥区,中似有一物如骊珠,频与
茎触。
生觉再进无上,速自首至根,狠提深送,有四五百回。月惜此际亦觉别一洞
天,翕翕甘美,神思飘越,舌尖凝冷,粉颊霏红。暗里赞道:「如此快活世界,
奚逊蓬岛神仙。」生体酥麻,几当发泄。月惜紧紧搂生,仰盘承露。不觉酣来并
睡。
有诗云:
颠倒花房探上游,花心频触意难留。
沉沉梦到巫山去,傲杀襄王空梦求。
那时报儿早已知觉,忙去通知捷儿,齐来窥瞷.看到那月惜竖起脚来,露出
那话儿。报儿高兴得极,对捷儿道:「阿弟,做你不着,借我后庭花用用。」捷
儿道:「哥,我也极不过,在这里,叫那个答应。」报儿道:「说不得。我也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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