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你今朝那话儿紧得有趣。」只见那妇跳将起来道:「你是甚么人?来戏弄
我。」那人道:「我是你丈夫。」那妇道:「好象个姐夫声音,原何来我床上?」
那人道:「你亦好似三姨娘声音,原何来我房中?」两人忙起穿衣,点起灯
来一看。一个果是姐夫,一个果是三姨。两个惊讶不已。满姐道:「快去看大姐
姐在那里。」不说他二人来寻。
再说二女婿也到房里来,见妻先睡,忙靠了门,收拾儿,就向床上一滚。见
妻向里睡着,把个茎儿做个隔山取火,向后捣将进去,抽了一二百抽。觉点点顶
在那心儿上,甚是畅快,附耳道:「我的宝冤家,你今朝凹儿觉浅了些,我下下
洞着底。」那妇就喊起来道:「你是那个?」那人笑道:「是你的的亲的家公。」
那妇跳起来道:「你是二姨夫,怎的这般没道理?」那人亦慌了,忙跳下床
来道:「大姨娘因何睡在这里?」忙挑起残灯,一看,两个各自羞惭。不题。
再说三女婿吃得醉了,一头走,一头解衣。撞入房来,不见了妻。望帐子里
如玉人横倒,知妻已睡。把灯灭了,竟摸上床来,就去摸他牝儿,心里暗喜道:
「怎么一日就长了几根毛儿?」就把那茎放入去,不住手抽了三四百,不见一些
水儿来。那人道:「好了,如今干了些了。」那妇听得声响不是,把手一格道:
「是那个睡在此?」
那人便搂道:「是我,是我。」妇失惊立起道:「好似三妹夫。」那人亦惊
道:「好象二姨娘。妹子那里去?叫姨娘在此。」那妇道:「快点灯来。」灯尚
未明。只见三妹同大姐夫也来了,诉说前事。说尚未终,又见大姐姐同二姨夫来
了,亦诉说前事。
新姐对二妹道:「奇得紧。我明明睡在自房里,不知怎的,倒在你床上。」
英姐道:「正是。我亦明明在自房安置,不知怎的,却在三妹房里。真奇得
紧。」
满姐道:「难道自家的房也不认。或大姐姐差了,我和二姐姐不差。或二姐
和我差了,大姐断不差。却好三人亦齐差了,古怪的事。不解,不解。」大女婿
道:「莫声张。他人闻得,只道我们彼此打换,不然怎的一差就差到底了。其中
必有古怪,且慢慢的访。」众道:「说得是。」就各领了对儿,各自归房。有诗
云:
阮家女儿诚妖娆,嘲风谑浪惊龙妖。
求欢不遂遭毒计,颠倒如把神魂招。
三姐却伴姐夫睡,二姐来共妹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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