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起来,我要小解。」那厮道:「不是小解,你要丢了。我也要丢了。」越
搂得紧,抽得急。两个却忘记了那老丫头来张。
却说那老婢,思想昨日,眼着着见那厮穿着黄,披着发,被我喊破,倏不见
了。等我今日再去伺候他。悄悄摸到后轩来,只见姐儿和那穿黄的小厮,搂做一
块,在凳儿上,一耸,捣个不歇。就立住了脚,闪在门后来张,看了禁不住火发。
人虽生得粗蠹,然这一窍是通的,也是好的。虽说那樊老也时常摸摸,曾奈
老人家,千般帮衬,万般扶持,弄得进去,抽得几抽,妇女正兴来,那老已鳖杀,
动不得了。正是那老婢的心下黄莲,说不出的。见他两个狠提猛送,怎的不,且
又心热得紧,道:「我且出去绰个趣儿。」
便飞也似跑将出来,一把捉住道:「你是甚么人?敢大胆奸我家姐儿。」合
扑压住不放松。女子惊得日瞪口呆,不敢做声。那婢犹喊道:「做得好事,怎么
打发我来?」女定睛一看,止得那老婢压在身上,那小厮又不见了,胆就大了,
向那婢啐道:「蠢物,你做恁的压住我?」
那婢道:「我不压你,我压那穿黄的。他昨日躲得好,今朝躲不过了,大家
快活些罢。」女道:「你又着鬼,说这些鬼话。快恁的,你且立起身来,看恁的
穿黄不穿黄?」那婢果放松了,把眼一瞧,却压在自家姐儿身上,忙跳起来道:
「我真眼花了。」竟一道烟去了。女见那婢已去,轻轻把裤儿系好了,忙到园来,
那小厮传法。满园中那里寻得出来。诗曰:
占尽花神利,今将爱女偿。
痴儿端不悟,犹是恨茫茫。
女不见那厮。心下甚恨那婢道:「被这怪物来榄散了。不曾传得他法。又不
曾问得他居处。叫我好恨。他不来榄。我得了这法。伪园中一倍的。就可图百倍
了。我家岂不富饶。真是有其父。必生其女。诗曰:
女失元红花失鲜,算来亏损总般般。
身亏饶你金移斗,那得如花再放妍。
不说女怏怏的不悦。却说那婢,明见他两个这般的做作,怎的捉住了,又被
他逃去,教我一天的欢喜,都化作冰。坐在烧火凳儿上,想了一回,那淫津不
觉出。偶那看家的狗儿走来。这狗儿,是那老婢终日没个事做,将来抱在手
里顽耍的,弄得极熟。见他在面前过,看他那厥物倒也粗壮。就抱将过来,把自
己的裤儿脱了,把狗的那厥物桩在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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