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修遂与螺女解衣,抱坐膝上,把茎从后插入。玄感立螺女前,起其双足,
从前突进。你一抽,我一递。如一个井,两个吊桶打水。一上一下,一深一浅。
约有两个更次,弄得筋麻骨软。你也要搂了道:「我的心肝,我要泄了。」
那个也要搂了道:「我的宝贝,我也要泄了。」叫那螺女止得一张嘴,这边
也亲一个,那边也亲一个,应接不暇。两人果泄了。遂放手,各自起来整衣。
螺女道:「时已五鼓,我当去。倘后再觅得机缘,重来相会。」玄修垂涕道:
「怎教人舍得,卿果要去也。」哽咽不成语。玄感抱臂道:「固不敢留。但不知
后会何日,这相思怎害得了。」亦掩面悲泣。螺女道:「毋自悲伤。妾有四句偈
言,请自三思。偈曰:
缘来如花开,缘尽如花谢。
开开谢谢自有时,徒然沾滞成抛弃。「
两人听罢道:「我非不知,奈情缘割不断耳。」相与送出滩来,各掩袂成别。
螺女竟赴水去,后绝无踪。次早,两人仍往缸边,看取螺壳,已早不见。后
这二人亦无恙,俱择配善终。
此虽说巧偿前债,亦总是一点欲念所感触也。繇这般看来,真是有段机缘。
怅戚之遇,果是缘到。小刁之失,亦属无缘。信乎一缘一会,诚有定数。若
不安命强求,亦何益哉?知得机缘,便可以处荣枯得失矣!诗曰:
得丧从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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