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春心大动,两只手儿,便往鸽儿怀里乱抓乱挠。鸽儿忙将身儿护着,嘻
笑道:「哥哥,莫歪缠,恐娘察觉。」善宝道:「你娘不是将你许与我么?」鸽
儿道:「虽许与你,却未过门,倘将我身子出了甚事故,便坏了名节,这是做女
儿的羞事。」
善宝将鸽儿放开,丢于榻沿,自身去把舱门栓上,又将舱窗扣牢,方回身将
鸽儿搂过,道:「妹妹,这便无碍了,你我只等快括。」鸽儿道:「倘娘来了,
你且藏在何处?」善宝道:「榻边有一只空米桶,榻下尽宽,还愁没藏处么?」
原来鸽儿舱屋却好个上房,上边顶格,侧边泥壁,都用绵纸糊得雪白的。内
中一张凉床,一张桌儿,摆列些茶壶茶杯。那张凉床却真个大,三五人排着一溜
儿躺下,还显宽绰哩。船上一只米桶,亦置鸽儿屋中,上有薄薄一层米铺在底板,
不说一个善宝,便是一双,亦容他得下。
善宝欲火上炎,将鸽儿衣衫褪尽,那白松松的嫩腰,酥润润的香乳,全不遮
掩,被着善宝子午卯酉,一一瞧见。怎生按纳得住?急又探手去摸那小牝户,却
觉光光肥肥的,只有些许茎毫,挖进一指,竟也弄些水儿出来。
善宝喜极,道:「妹妹,你那浪东西里面在作怪了么?」鸽儿道:「不曾作
怪。」宝嘻嘻一笑,道:「既不曾作怪,那水儿且是自何处来的?」鸽儿道:
「小女子适才小解,被你唬了一跳,那尿水遗之不尽,因此那处湿湿的。」
善宝知其胡扯相掩,又有意挑动他的性儿,遂又道:「既是丽水,缘何又粘
粘滑滑的呢?」鸽儿见掩不过,只得嗔道:「女孩儿的东西,要你瞎问个甚?」
言语至此,鸽儿那小嫩穴里登时酥痒起来,似虫儿拱拱钻钻,吞噬花心。当
即将善宝搂紧,那手儿不经意却按住他那阳物,觉那话儿直挺挺坚硬如铁,即将
手缩回,道:「哥哥,你人儿不大,那话儿缘何恁般威风?」
善宝道:「料你还不曾见得男子那活儿,今夜便与你开开眼界!」言毕先将
油灯移迎,方才松子裤带,把那条长长大大的话儿取将出采。鸽儿将脸儿扭开,
偏不相看。不意善宝却反将他一只纤手捉过,压在那肉棒上。鸽儿欲退不能,反
握紧了,却觉好大一件东西,似一条火棍,烫热无比,一只手竟把围不过!怎见
得呢,亦有一段词儿为证:巨若拐杖,坚若铁杵。
末稍圆溜溜,宛若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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