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痒不已,竞也抖抖身子泄了。
二人俱揩抹一回。宝儿笑道:「你那物儿生的奇妙,不经阳物顶撞,只抵着
花心,便也能泄,真个活宝。」言毕,手摩那物,但觉光软如绵,挖个根头进去
探探,紧暖柔腻。又道:「果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偏爱这物。且丰隆光
滑,柔滑如脂,便是三岁孩童,亦喜之不释。」
鸽儿道:「宝哥哥那话儿,亦有百个个可爱之处。日后咱活宝对活宝,妙物
对妙物,好不受用。」话到浓处,二人又温存一番。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奸银姑毒念萦心
诗曰:
对酒恰花开,诗联巧韵来。
玄诠随尘落,济济集英才。
且说宝儿与鸽儿在坟侧云雨,二人欢叫迭迭,惊得乌鹊南飞,银姑单跪坟前,
又皆四周寂静,却如何闻听不见?只是银姑老于事故。今至昆山提亲,及遇亲家
病故,心头便盘算开来,遂任他儿与鸽儿云雨,也不去理会得。
莫非看官要问,银姑又在心头盘算个甚?原来,银姑有一个妹妹,在苏州开
张了一家妓馆,正愁无处去觅那些有几分人样的婆子,恰巧听得姐姐要去昆山提
亲,使与他议了半日,无非是寻几个有姿色的女子去。
回头再说银姑见周氏丈夫去世,想他家境无人支撑,况他又兼几分颜色,倘
邀他同女儿一道去苏州,料能生聘段故事。只是不曾与周氏深交,便不知他的为
人,倘他百般不从,又作何计较?正是:毒不过地头蛇,狠莫及妇人心。
银姑正在思量,却忽闻背后脚步声至,知他二人归来,亦不回头,只将余下
的数张纸钱烧化。
宝儿至母亲身旁,道:「娘,咱且回去罢。」鸽儿亦上前道:「伯母,活人
不免死人愿,你快与爹爹烧了纸钱,两下心愿皆了,此时己不早,还请回去用杯
淡茶。」
银姑听他二人一唱一和,暗笑他二人装得好个正经。也不揭穿他二人,只道:
「你二人适才去了何处?」宝儿道:「回娘的话,孩儿适才去了那片松林,帮妹
妹拾抬松果。」
银姑道:「你且将松果拿与娘看看。」宝儿道:「松果刺手,孩儿拾了几颗,
便又丢掉了。」言毕,将手儿摊给银姑看,果见手面鲜红点点。
银姑看罢,瞧了一眼鸽儿,但见他眉乱奶高,面颊潮红,方对宝儿道:「只
怕你那手上的伤儿,非松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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