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滋味。
可怜周氏纤纤细手,初时入二根,增至三根、四根,末了索性连掌儿撑入阴
门,亦不得解痒。那花心儿似受惊一般,乱蹦乱跳。看官有所不知,但凡那久旷
妇人的牝户,初时甚小,但一经兴发,便是大得无比。想那连八斤孩童都能生出
的物件,一只纤手儿又如何解得痒?
回头再说屋内二骚人,已战了二千回合,却还不曾丢过一回。想他二人定是
被窝中的惯家,否则定不此然。然周氏已是忍不得,精儿泄了少许。
忽闻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次云雨,两话儿倒也配搭得来。只是你既已
尝得我这物件的妙处,我却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那娘子娇声道:「老娘有甚
手段,除了与你耍耍洋油倒浇的工夫,便无他法。」
那汉子道:「羊油倒浇倒也罢了,只是你肥臀硬大,还须轻些桩则个。」那
娘子道:「老娘有一副腮臀,你亦有一根巨物,今夜两话儿正当般配,谁也让不
了谁。」
周氏闻听至此,那牝户愈发难过,一张一合,咻咻而吸,只是听那男子阳物
壮大,却不知有多粗多长,倘能受用一回,岂不妙也。
止恁般想,却亦不多计较。又闻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娘倒浇,为何又不放
老娘起身?」那男子果然爬起身来,侧身而起,周氏陡见他那腰间话儿,足足有
一尺来长,亦有一腕之粗,真个巨物!
周氏喜极!索性将那白纸帘儿一应扯去,将那粗长阳物饱看一回。那男子却
似故意与他细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颠几颠。周氏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此
男子乃谁家汉子,姓甚名谁,日后亦有个招揽哩。
却说那女子被那阳物杀得痛快淋漓,便似死猪-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
丢,片时,又骚兴大发,忙将阳物扯过,又把那汉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视,正欲将这娘子看个仔细,不意油灯忽然熄灭,亦不知是风儿所灭
或娘子所熄。当下,只闻得二人肏得「唧唧」的响,却看不见人影儿,不觉怅然,
当下叹了一声,正欲打转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云雨,可有人在
一旁偷觑么?」
那汉子道:「这屋儿闭得牢,那来的第三只眼儿?」周氏大惊!便打住金莲,
续听下去。
那娘子又道:「既无人偷觑,如何又有女子叹息之声?」汉子道:「许是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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