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进五根指儿杀入阴中,还不能解痒么?」
月娘道:「老娘依了你,只是你得将精儿止住,喷于我那受气的牝户内,供
我消受。」汉子道:「这个不难,权且一试。」
当下,三人连床野战。周氏于汉子腰间桩上桩下,牝户将那巨物吞锁自如,
口中咿咿呀呀欢叫迭迭。月娘则掰开玉股,双膝着榻,跨于汉子颈上,将牝儿挪
近汉子唇齿之间,容他把舌尖勾入阴中拨弄花心,又觉汉子添加一指,抽插有加,
亦十分受用。
汉于体壮,浑腰连连耸动,阳物在周氏阴中四围大攻,百般有趣。口中舌亦
翻卷自如,舔得月娘骚水横溢,滴于汉手脸上,忙用舌尖收尽。
少顷,月娘牝中似放人了一块火炭,灼烧不已。便道:「亲肉,我那牝户受
不得哩,且将那巨物放入一刻罢。」
汉子不语,只顾吮舔。月娘愈发猛熬,身儿一软,竟坐了下去,牝户正凑着
汉子的口儿。当下,汉子使将舌尖缩回,把利齿轻轻咬住月娘的花心。
月娘正当焦渴之时,那受得恁般弄?当即大叫一声「痒杀」,那精儿竟泄了
出来,流了汉子满脸皆是。也不顾揩抹,只顾将花心吞咬。
但凡女子情动,花心便要露首。那月娘的牝户却有异处,便是那水儿溢时,
总是流得线儿一般缓,而非狂泄而出。汉子本想将月娘花心揉碎,待他丢了,便
掀开他,却不意那水儿长流不尽,只好耐着性儿含接。
少时,周氏亦受不得阴中之痒,叫道:「亲肉,快与我发力杀一回痒!」汉
子道:「待我先将月娘打发了则个!」言毕,将整个掌儿捅入月娘阴中,月娘尖
叫一声,匹然而倒。
周氏喜极,道:「亲汉子,你用甚手段将他降伏了?」汉子道:「我用的乃
是五指穿肠法,倘女子痒极,穴儿开张,便将掌儿探入,把那花心按回,女子便
会昏倒。」
周氏道:「这岂不要了月姐姐的性命么?」汉子道:「断然不成。只因我这
物件大,贪恋的妇人甚多,倘打发不过,便把此法与他们受用,十分灵验哩。」
周氏道:「少时老娘若当不得,亲肉亦用此法赚我么?」汉子笑道:「你那
亲亲肉缝儿紧紧窄窄,我受用还嫌不足哩,缘何会使恁般毒计?」
周氏道:「既如此,老娘便放心了。权且与我杀火,倘月娘醒来,又与我争
抢哩。」汉子道:「那骚娘子一时半刻须是醒不来。」言罢,将周氏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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