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自己深爱的姑娘,一个是
自己不爱的妻子,本来是同样的喜事,却同样令人无比心碎。饱受双重打击的汪
亚鹏,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的,跟着管家回到了家里。
一踏进家门,上上下下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儿媳有了身孕,终于
要盼来孙子了,老两口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吩咐下人准备酒宴庆祝。汪亚鹏只得
隐忍着滴血的心,假意强颜欢笑,对闻讯而来道喜的街坊四邻,一一答谢……
一晃又过去了数日。每天早上,汪亚鹏见到诗雅,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拉到一
边,悄悄询问若琳的情况,却一如既往,得不到更多的消息。诗雅只是透露,好
像姨夫、姨母已经怀疑到汪亚鹏头上了,还多次盘问过诗雅,威逼利诱,连哄带
吓。好在诗雅一直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半点口风,老两口也奈何她不得。但却对
她们姐妹俩见面严加控制,几乎不再让诗雅进若琳的房间,汪亚鹏想再托诗雅给
若琳带书信,自是难上加难了。
心如死灰的汪亚鹏,渐渐绝望了。终日里,白天强打精神给学生们上课,放
学后躲进寝室,痛不欲生、以泪洗面……
这天早上,就连诗雅也没到学堂来上课,汪亚鹏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也
只能一边上课,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可一直直等到下午放了学,天快擦黑了,也
不见诗雅的身影。
汪亚鹏六神无主地在屋里徘徊了良久,咬咬牙,准备去若琳家登门拜访,探
探情况。刚准备动身,就见诗雅从前院跑了进来,双眼哭的又红又肿,手里还拿
着一个信封。
「先生……姐姐她……呜呜……」诗雅话没说完,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汪亚鹏抓着诗雅的胳膊摇晃着,焦急地问道。
泣不成声的诗雅,已说不出话来,把手里的信封递给了汪亚鹏,背过身去。
汪亚鹏捧着信封,双手发抖,不敢打开。只觉得心在往下沉,那不祥的预感,
越来越强烈,仿佛一打开信封,世界将要毁灭一样。
呆立了片刻,汪亚鹏走到书桌前坐下,颤巍巍地打开信封,两页折起的信纸,
刚一展开,一缕剪断的秀发,从中滑落到桌上。汪亚鹏心里「忽悠」一沉,仿佛
跌入谷底,急忙捧起那缕秀发,攥在手心里,模糊的双眼,移向展开的信纸。信
纸上的字迹,显得有些潦草,完全没有了若琳平日隽秀的笔风,显然,是仓促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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