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啦!我炳叔有今时今日的
地位,全凭守信义,重言诺,如果欺侮你一个孤身小姑娘,以後还有甚麽面目在
江湖立足!」
雪芙芷挺起酥胸,傲然答道:「谅你亦不敢!我既敢孤身犯险,自然有信心
完璧归赵,否则就不会千方百计诱你老人家出来见我。」
炳叔不想再和她斗口,便迈步走过来。
她不敢用手拈起字纸,唯恐纸上含有剧毒,着了雪芙芷的道儿,只足全神贯
注细阅一遍。
刹时间,全身血液倒流,脸色刷地青白,口震震地颤声问道:「司徒上华是
……是你的甚麽人?」
雪芷一双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愤激动地答道:「他就是先父!
十五年前你们合作贩毒,这字纸就足你们当时共同订立的契约。你为了独吞黑钱,
竟然背信弃义,趁先父到泰国洽购白粉时,暗中同泰国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贿当
地高百,将先父立捕立决。可怜先父却当你是金兰兄弟,至死都不肯将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慑心神,阴沉镇定地说道:「你就是司徒玉华的
独生女儿?单凭一张字条,你就想威胁我?」
雪芙芷幽幽叹了口气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
申雪父耻,为先父报仇雪恨。不过我後来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况且人死
不能复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护,又侵吞他的钱财产业,这笔账应该怎麽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气,阴恻恻地问道:「你想要多少钱才肯罢休?」
雪芙芷缓缓坐了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阴,但双手仍紧紧按
住那字据,淡淡答道:
「这间赌场先父本应占有一半权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权继承他的产
业。但「合」字难写,所以我想跟你豪赌一番。你嬴,字据你可以收回,我连赌
场的一半权益都归你所有!如果侥幸我嬴,那就请你把整间赌场交给我,大家办
好移交手续,我就把这张字据销毁,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对坚挺丰满的豪乳,狞笑道:「你以为自己是
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杀你?」
雪芙芷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怕你杀人灭口,早就把字据呈交政府!」
她双手在赌台上轻轻一按,十指箕张,居然把涂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坚硬
的台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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