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无疑贰之心,便拥住雪芙芷玲珑浮突的胴体,急剧抽插起来。
但觉雪芙芷的阴道四壁嫩肉不停蠕动翻绞,箝夹得他的阴茎酥爽不已,简直
不知人间何世。
讵料,不到片刻,倏然察觉龟头阴茎灼热异常,奇痒彻骨,登时暗呼不炒,
手掌急按在雪芙芷酥胸上,竭力拱起屁股,欲将阳具抽出。
一场真正的肉博,贴身的肉搏,赤裸裸的肉博,你死我活的肉搏已经展开。
炳叔情知中计,慌忙蹬脚拱臀,只手按在雪芙芷酥胸撑起,急欲将业已中毒
的阳具从雪芙芷阴户里拔出。
可惜雪芙芷早有预防,料敌先机,当炳叔的掌心劲力将发未发时,就使出拈
花指,迅速无伦地疾扣炳叔的脉门,同时默运真气,收臀缩阴,驱动阴肌,关闭
玉门,紧紧箝夹着他的阳具不放,然後开口吐声,傲然说道:
「你既已入我壳中,要想全军而退,已然太迟了,」
炳叔情知自己此时命系一线,斗口无益,哪敢再答腔气,只是奋力将臀部向
上拱起。
无奈雪芙芷的一双玉腿已如铁箝般盘夹住他的臀部,阴肌则若铜墙铁壁般箝
住他的阳具挤压。
炳叔这一力拔,反倒使全身血液下注,龟嘴受迫开敢,精血浑若喷泉般射进
雪芙芷的阴户。
雪芙芷因用力而胀红的俏脸泛出冷酷的微笑,阴恻恻地说道:「你再连力疾
拔,只能加速精血外注,毒气内侵,不到一刻钟,定必死於非命!」
炳叔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连忙放松筋肌,不敢妄动,骇然恨声道:
「你这阴毒贱人,牝户如何还有此种烈性药物?」
雪芙芷调侃道:「放毒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这奸滑老狐狸,自以为
谨慎周密,到头来却弄巧成拙,自食其果!」
炳叔不明所以地嘎聱问道:「此话怎讲?」
雪芙芷娇容泛出讥诮的笑意,冷冷道:
「我早在女性避孕套的外层表面涂上了免丝子,蛇床子,血味子等合成的叁
子催情药。避孕套素贴阴道壁,牝户周遭肉芽芽自然吸收了药力。本来,这催情
药只能令男人失控狂欲,飘然欲仙,旦夕求爱成纫,并不会夺人生命。哪知你生
性多疑,将沐浴露涂在我的阴道里揉擦,企固清洗我暗藏的毒药。殊不知叁子催
情药酸性,沐浴露是硷性,两者发生化学反应,就变成极淫极毒的春胶。」
炳叔闻盲,登时吓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道:「这淫药我好像听过,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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