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你且试着把每一句的前两字除去,念成五言绝句┅┅」淫而不秽的机智,逗得
她既羞且乐。
还有一回,夫妻在颠鸾倒凤刚歇,意犹未尽的缠绵时,丈夫竟然牵着她的
手去抚摸他脸上的鬓须,说道∶「这回倒有一个谜题,谜面是“笑拈髭须问夫
婿”,谜底是“汝何生在上?”」让她笑得几乎滚落床下。
一点一滴的生活情趣,每每想起,仍然会令她露出幸福的笑容。然而,夫
妻间的闺房之乐,除了寄情於残梦回思里,稍解内心的苦闷,在现实的生活中
却已经不可能重演了。
『除非┅┅』静娘脸红心跳,不敢再想下去。
静娘甩甩头,凝神提笔而书∶『了相思,一夜游。敲开金锁门前钮。夤缘
情窦,无夕不绸缪。柳腰儿抱着半边。朱唇儿未曾到口。口吐舌尖软似钩。还
有那玉杵儿,不是木头削就┅┅』当她写到这边,体内的那股春潮如涨,已经
湿透了下着裤裳。
『唉呀┅』静娘觉得自己越来越放肆,竟然写出这种见不得人的香艳词文
,连忙揉纸丢弃。可是丢弃得了团纸残文,却丢不了勾起的欲念,就像尽力压
抑自己可以瞒过旁人,却骗不了自己的身体。
静娘紧夹着大腿,轻轻地交互磨擦着,企图稍解下体如虫蚁骚爬的趐痒,
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枝『翠羽生花紫毫笔』。这枝笔通常是用来书写中堂
挂轴或悬梁匾额的,光笔杆就有一般大楷三、四倍粗,笔毫也有一满握。
这枝『翠羽生花紫毫笔』是丈夫的遗物,静娘经常使用,但却不是用来写
字。那是有一回她睹物思情,把玩之馀竟情不自禁地当做丈夫的“玉杵”插入
体内,而让她体会到一种特殊的快感,从此这枝笔“别有用途”的次数也变得
频繁。
现在,静娘一如往常反握大笔,用乾涸而显得参差的笔毫拂扫脸颊、耳根
,甚至松扣敞襟,就彷佛要在自己的胸脯腹腰上作画般游移着。她时而轻拂;
时而磨转,但都很正确地搔逗着令人神醉的敏感处,那种感觉就跟丈夫遍吻她
全身时一模一样。
笔毫在乳尖上轻转时,舒畅的快感中也带着一点点如短须扎刺的刺激,让
静娘在短促的喘嘘中发出轻吟,而双腿也夹得更紧,上下交搓的幅度也加大,
连带着阴唇也如石磨般地磨出珍液,偶而地触及阴蒂,更让她身不由己地震颤(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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