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叫,胡二更昂然大肏,直抵花心,
摩荡不止。
迎春腰若柳曳,连声呻哦,四肢颠簸,生一回,死一度,连连大丢。
胡二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那迎春牝中春水由稀变稠,渐渐枯断,方
才深纵几次,龟头急抖,阳精陡泄,迎春花心承着玉露,又丢了一回。
胡二起身揩抹,又去那牝中深挖,却只见一汪春水,不见丝毫腥红,知其元
红早破,遂朝雪白乳儿挥了一掌,道:“却真是个破罐子,好煞风景!”
迎春知其识破,仍急辩道:“缘何恁般与我说话?无情无义!本有情于你,
却不识得这番狠肏是初破瓜儿,便将你恨死!”
胡二掰开玉腿,半露花房,轻拨莲瓣,呵呵笑道:“初破瓜儿怎干的这般大
决大裂,怕不是先经了人手。”
迎春欲再辩,却猛地里的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正是:
意厚何疑薄,情深语自重。
谁知不贤妇,心存别情动。
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两骚人舱中绸缪
诗曰:
花样妖娆别样柔,含情俊眼逞风流;
对人佯整玉骚头,斜倚翠屏怯娇情;
艳妆初罢捲帘钩,谁教春恨锁重楼。
上回说到迎春与胡二云雨刚刚事毕,忽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迎春不及
穿上小衣,慌忙翻身下床,扒开门缝朝外窥觑,只见那人径朝厢房而来,细看面
目,不由得猛一战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看倌,你道来人是谁?却是郑家坐馆的先生。早饭罢时,中生携了梦铃出外
访昔日同窗,不想那人昨夜去了娼家,一大早方才回来。二人见面,友人不及相
叙别后情形,倒将昨夜调妓之乐细细道来,乃云:谁谁家女子姿色颇具,床榻之
上,又极尽淫荡;又道:谁谁家骚娘虽久旷之人,却阴户狭小,紧涩难进之语。
中生听来,句句皆是妇人裙下之乐,说至兴时,二人皆捧腹大笑。一旁梦铃
见二人酣笑,忙间其故?中生怎好作答,只好将梦铃打发出去玩耍,单与同窗戏
言;那同窗却又捧出两张画儿,皆是娼家女子所赠,上面画的俱是男女交欢的姿
势。二人手指画中女子,品头论足,友人文采虽差,品析画中妖娆女子,却别有
一番辞令。
说到兴动处,友人又按捺不住,硬扯中生即去娼家。中生想道:“恁般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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