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话儿许是伸缩自如,不若套它一回,再看怎个动静。
这般想,手心便使些力儿。那话儿反倒软儿啷当的了,玉儿一连掳扬了数十
下,那小小尘柄方长了一寸,却不见粗,反比先时更细,玉儿哀叹一回,遂放开
那话儿,嘤嘤哭泣不止。
新郎不明缘故,再加些酒力,便翻身起来,覆在玉儿肚上,那笔管似的尘柄
只一撴,便入进玉儿香牝中,玉儿动也不动,任他所为,新郎上下拱窜,气喘嘘
嘘,可恨腰间话儿不争气,欲再深入,却力不从心,焦躁之中,尘柄几抖,泄出
几点淡薄阳精儿,轻叹一声,下马昏昏睡去。
玉儿见郎君昏睡,自家情穴却焦渴难耐。只因适才那一阵,却不能尽兴,好
不难过,复探过玉手,去摸那小小尘柄,却比先时又小了许多,玉儿自叹命薄,
嘤嘤哭泣不止。
少顷,耳边传来郎君鼾声,胡二自床底探出半个头来,冲玉儿道:“亲亲,
缘何悲恸不止?”
玉儿不语,却轻轻下床,冲胡二低声道:“速与妾身杀痒!”
胡二亦不推辞,遂将玉儿轻轻抱于地上,覆身上去,扶住铁杵般的尘柄,轻
轻款款,抽送一气。
玉儿将臀儿乱筛,不出一千余抽,登觉阴中美快。玉儿觉胡二那话儿粗大无
比,好生受用,爱煞人也!
二人渐近佳境,玉儿勾过胡二颈儿,道:“亲亲公子,且带妾身速速离了此
处,两人投奔他乡,日日欢悦!”
胡二惊问道:“此话怎讲?”玉儿凑过樱口,将事儿前后仔细叙说。
胡二听罢,心中大喜!即将尘柄抽出。玉儿正当紧要时,哀道:“妹妹立时
便丢了,怎可抽出,岂不急煞妹子,速与情穴痛杀一回!”
胡二道:“既要逃匿,此时不逃,却待何时?待出了此处,便与你做尽丹阳
功夫,狂采一番花心何如。”玉儿应声。
二人着了衣裳,遂悄声出了洞房,趁着月色,一溜烟朝老家而去。
次日晌午,胡二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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