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急促的气息与紊乱的心。
「听福总管说,你不愿离开这个鬼地方,为什么?」朱沂鞥握紧了发痒的手
掌,阻止自己把她拉回身边。
采霓将清艳的娇容撇过去,闷闷地道:「你不会懂的。」
他凭什么用那种指责的眼光看她?好像她不跟他回王府,是她不识抬举似的。
「你说说看啊!」朱沂鞥粗嘎的男音转为柔和,果然,采霓那反常的言行,
另有內情,现在只要她肯说出来,他就有办法解決它,然后再把她拐回王府。
采霓的俏眸闪过一抹恐惧,她也恨不得躲在他安全的怀抱里,让他去抵禦外
头的邪恶与危险……不!她不能这么做,没有男人是靠得住的,她怎么能因为曾
经跟他有过一点「关系」,就相信他是可靠的呢?
「因为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银两,你养不起我的。」采霓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等待他骂完自己虛榮后,好死心离去。
「原来你真的只是为了钱把自己给卖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蹧蹋自己呢?」朱
沂鞥痛心地抓住她的粉腕,精锐的黑眸喷出暴戾的怒燄来。
今早福总管说的时候,他还不肯相信,如今从她嘴里亲口说出,竟然让他气
得几乎失控。
「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就是喜欢银两怎么样?」采霓嘴硬地橫睨他一眼,同
时努力扳开他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他怎么还不走啊?
「你要那么多银两干什么?」朱沂鞥那低沉的嗓音含着肃杀之气,只要一想
到她是主动住进这污穢的地方,不要脸地陪那些男人作乐,他就气得想要杀死某
人——他的自制力已经岌岌可危了。
采霓也生气了,她本来是打算息事宁人,赶紧打发他走就好了,但在瞧见他
勃然大怒的神情后,她的脾气也忍不住爆发出来了。「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你
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就凭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本王就有资格管你。」朱沂鞥的怒气沸腾到
最高点。
说到这里,采霓就更加生气了。「那晚你已经占尽了便宜,你还纠缠着我做
什么?我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你不知道吗?」奈何她那天生柔媚的娇嗓,使她
的控诉听起来像是娇嗔。
「我害了你什么?」朱沂鞥的俊目闪现利芒,倘原有的气燄顿时化成深沉的
阴晦,他正忍着脾气套她的话。(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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