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方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得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不知二位
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声道:「正该如此。」言罢,三人吃了些酒,从此穿
房人户。
朱仕白唤琼英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二人常往花聪家,与琼英、玉月甚熟。这朱仕白见花二娘生得貌美,十分爱
慕,每每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于理睬。任相青年俊雅,举止风流。二娘
十分有意,常将笑脸相迎。任三官虽明白几分,亦极慕二娘标致,因花二气性甚
刚,且有玉月随时在家,倘有风声,反为不妙,故未贸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于家买了酒看,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家同朱任二
弟兄在外厢吃酒。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来。」
言罢,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酒,那
脸儿如雪映红梅,坐于灶下炊火煮鱼。任三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于灶下,遂道:
「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闻罢,心下有些带邪的了,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怎的说
话,来讨我便宜么?」
任三思忖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遂将花二娘细看一回,见他微
微笑眼,双颊晕红,一时欲火大起,大着胆儿,老着脸儿将身子捱到凳上同坐。
花二娘把身儿一让,与任三并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胆大起来,遂将双手
去捧过俏脸蛋儿,花二娘微微含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见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一会,
便死也甘心。」花二娘风眼乜斜,笑道:「这有何难,你既有心于我,须出去将
你二哥灌个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发二哥睡了,你傍晚再来,遂你之愿,
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二娘点头应允,
任三喜不自胜,忙换了壶热酒,一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任三有心,将大
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罢。」任三佯装相帮,收拾碗盏进内,与二
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朱仁白同去。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衣睡倒,又重
下得楼来,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
未等二娘回身,便闻叩门声,知是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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