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中。」二娘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心宽几分,道:「好姑子,千万莫与你哥讲,
若走漏风声,我与任三皆命不保。」玉月道:「嫂子且放心,末敢与他说之!」
言毕,二人下厨整治晚饭。
这二娘虽听玉月如是说,仍有几分疑心,想道:「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
可。」遂趁机溜进后房,与任三道:「心肝,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听见了,恐他
向花二说起,得想个法儿塞住其口。」遂将计与那任三说了,任三连称妙计,二
人商议好,二娘重回灶下。
是夜,二娘玉月二人吃罢晚饭,玉月觉困,遂起身回房睡去,二娘扯住道:
「好姑姑,是夜你哥不归,我与你睡去,如何?」
玉月道:「既如此,又何尝不可,况我一人亦寂寞,无人相伴。」言罢,二
人并至玉月房中,脱衣上床,并头而眠,二娘道:「姑娘好生标致,我若是男儿
身,定爱死你时!」一头说一头将玉月身儿摩了个遍,复又摩那丰隆柔润的化户,
俄尔,丽水儿溢了,粘连滑腻,玉月似觉爽,两只小腿儿张缩不住。
二娘道:「姑姑可熬得?我如你这般年纪,早春心飘发,每每听见别人干那
事儿,心儿就痒起来,着实熬不得。如今,你哥常不如我意,无奈借一件东西杀
火受用。名曰于东膀,比男人之物,亦有几倍之趣,妙不可言,对门那青年寡妇
亦常来借用,拿去取乐。」
玉月急道:「无人在此,你拿了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怪?」
二娘道:「姑姑,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不可看,灯火之前亦不可
看。」
玉月笑道:「如此说,终不能入人之眼了?」
二娘笑道:「惯会入人之眼。」
玉月又道:「我讲的乃是眼目之眼。」
二娘道:「我亦晓得,故意逗着耍的。」
玉月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又思忖道:「莫非骗我?」遂推他几推,道:
「嫂子,可曾睡?」
二娘道:「怎的能睡去,春心难来,如何可眠?倘若你我是一对男女,干起
事来,不甚爽利么?」
玉月道:「既如此,你那件东西何不拿来相互一试?」
二娘心下暗喜,知他上钩,遂道:「如此说,姑姑不可点灯。我这即拿去。」
遂披衣而起,出门去了,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风流郎勇战双娇(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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