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替妹子前去。」
二娘思忖道:「此计甚妙,且他去后,我又可与任三干那勾当,岂不正好!」
遂应允了,又与玉月商议,取了钥匙,开了梳匣,与他改作女妆。梳了牡丹头,
燕尾鬓,插上首饰。把件红绉纱袄儿穿了,又着一领鸦青锦绣花衫子,下系八幅
红裙,把脚儿遮掩。打扮停当,宛然是个玉月。
玉月相看,道:「像是像,去时要走那莲步。」花二把镜一照,笑道:「天
既生我以如是之貌,何不令我变做妇人。」
二娘假意道:「你去去就来,休要被人识破,亲情体面上不便。」
玉月道:「哥哥此去,姊姊如何肯放他就来。」言罢,二娘佯做末听见,推
花二上轿去了。花二一路心下暗喜,思想如何勾那春梅上手。
到得春梅家,姑父姑母并春梅接出中堂,于春梅房里坐下,吃罢晚饭,闲聊
阵子,春梅道:「妹子,同你睡罢。」
花二道:「姊姊先睡,我即来。」
春梅道:「表哥今夜在家么?」
花二道:「有相好的接他去了。」
春梅讶道:「嫂子怎肯放他去?」
花二笑道:「嫂子不让去,他便耍赖,跪嫂子面前不起,无奈嫂子依了他。」
春梅听了,摇头叹气道:「可惜!可惜!这等美郎君,不知今夜哪个小骚货
受用?」花二见他如此婉惜,料对自己有意,遂大着胆子道:「姊姊莫气,我明
日叫他来陪你,可好么?」春梅一笑,竟卸了衣裳,趋进被窝睡去。
花二早见了那雪白身儿和两只酥乳,登时神魂飞越,把持不住。遂一口吹灭
了灯,急宽衣解带,上床挨身进被,正碰软玉温香娇躯,心痒难抓,那物儿登时
大竖,遂臂枕春梅头,另只手儿摩抚其身,粉颈香肩,玉乳酥胸,肥臀美股,摩
了个遍,惹得春梅禁忍不住,气喘急急,搂紧了花二。
花二知趣,扒上春梅身儿。春梅不知何意,遂问道:「妹子,你这是做甚?」
花二兴起,亦不他顾,急道:「表妹,我非玉月,乃你表哥花聪也!」
春梅不信,遂道:「妹子乱讲,明明接来的是玉月,还能变成你兄花聪不成?」
花二又道:「表妹,倘若不信,你摸上一摸。」一头说一头将手拿了去,向胯间
摸去,果是如此,一根肉棍硬若铁杵,热烙有趣,心下喜极,遂道:「表哥,你
怎想出如此妙计,竟骗过了姑父姑母,就是我亦认你不出,高明!实在是高明!」(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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