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晓了,事已如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晓,我自另眼相看你便是
了。」
小鹃急道:「小姐不吩咐,也未敢坏小姐名节,何用小姐说来。奴奴自守口
如瓶。」春梅听罢,递与小鹃二三两碎银,与花二便个眼色,竟自起身去了。
花二会意,即在小鹃俏脸儿上亲了数口,又去解裙卸带,小鹃忙用手止住,
哀求道:「花爷做这是甚,万万不可!」
花二道:「小鹃乖,让我弄上一回,定会有趣,完事后有赏。」
小鹃害羞道:「我是黄花女儿,未许人家,要被你破身,日后怎的嫁人?」
花二道:「这个不难,洞房之夜提早抹些鸡冠血在话儿上,不就过关了么?」
小鹃笑道:「不想如此标致人儿,竟恁地淫骚,想是风月场中的班头!」
花二笑道:「那倒比不得。」一头说一头即卸了小鹃罗裙,又去了内衣,露
出那丰隆柔腻的牝户来,紧艳艳,毫无一根毛儿,爱人得紧。遂将小鹃按倒于草
坪上,将身覆住,扯出硕大阳物,觑准那美品,挺身即刺。
小鹃年幼,户道窄小,艰涩难进,经这一耸,进得半个龟头,小鹃惊恐,忙
缩腿用膝顶住,哭道:「我不弄了,怕得紧。」花二笑道:「乖妹妹,不会痛的。
莫慌张!」
小鹃听了,又展平了双足,说时迟,那时快,花二将身一挺,便进入了二寸
馀,小鹃大叫痛,又把手阻住,周身不寒而栗,甚是可怜,哀告道:「亲老爷,
且别再往里入了,痛死奴了,死也,死也!」花二这要紧之处,哪能由她,将手
一扯,又提臀猛的一顶,馀下半根全进去了。小鹃喊爹叫娘,极力缩臀,双腿紧
控花二臀儿,不令其动。花二亦觉阳物被锁得难过,如将索捆紧般,便也止了,
急急的喘气。
花二又捧过小鹃脸儿,将嘴凑去,两唇相贴。俄尔,花二舌抵津唾,送入小
鹃口中,于内胡搅乱点,惹得小鹃哼哼呀呀,甚觉有趣,亦将丁香舌儿度于花二
口中,伸伸缩缩,弄的津唾满口,咕咕下肚。
花二一头亲嘴咂舌,一头握住小鹃那玲咙酥乳,连呼有趣。又是摩揉,又是
吮咂,好不兴发。
小鹃经调弄多时,竟忘却疼痛,牝中反倒痒将起来,似千百蚁子钻爬,无以
能禁,遂娇叫道:「花二爷,我那里面痒极,你且速些抽则个。」
花二闻罢,款款抽送,三浅二深,二浅三深,弄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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