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一头说一头连亲数口,又从后搂住二娘,撩起衣
襟,插进双手,捻住酥乳儿,揉摩个不已。裆中那物儿倏的硬将起来,隔着裤儿,
直于二娘肥臀凹处乱戳。
二娘因灶上忙个不迭,得任他孟浪。须臾,任三熬当不得,遂去卸二娘裤儿,
二娘将手把按住道:「心肝莫急,我忙着哩,待会儿吃罢晚饭,你我干他个天昏
地暗。」
任三兴发,哪肯听他,着力将裤儿扯下,探手捞了一把,淫水儿早流将出来,
急卸了自家裤儿,将二娘两股一掰,扶住阳物,探入二娘股间磨荡片时,龟头儿
刹时如抹了油般,滑腻无比,这才照准牝门,搂住柳腰,耸身入进弄将起来。二
娘立着,故阳物未能全入。虽不甚得趣,倒也杀了五六分火。
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肉儿,且住,吃饱了肚儿,方才有力哩。」
一头说一头反手将阳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阳物,穿起裤儿,并坐一处,吃将起
来。
三杯过后,任三又卸二娘裤儿,二娘笑道:「数日不见,倒变得比前番骚了
几分。」说话间,早褪了个乾.任三忙掰其两股,蹲于胯间,将酒含个满口,吐
入那牝中,吐过三口,方才盛满了肉杯儿,嘻笑道:「嫂子可谓海量,这杯儿竟
如此盛得。」言罢,低首将口贴于牝户,大吮大咂,觉酒似温了的般,又道:
「嫂子这肉杯儿煞是有趣,日后吃酒再不用劳神去温了,将酒倾入,俄尔即成温
酒,爽也!爽也!」
言罢,将酒吮了个尽。二娘觉有趣,遂令任三脱了裤儿,见那肉棍儿仍昂首
挺身,怒发冲冠,依着任三模样,含了大口酒,腮儿鼓鼓的,似悬着的卵袋,即
令阳物轻轻滑入,直抵咽喉,又吞吐了阵子,方才罢手。
任三那阳物经酒浸了,愈发架于肩,扳他不动,遂覆二娘于椅上,扛起金莲
儿劲挺,举枪于胯间乱戳。二娘笑道:「怎的乱戳做甚,干这事儿得有个路数,
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进入,省得于庙门外乱撞。」
二娘闻言,笑骂道:「骚得煞是有趣。」一头说一头捉住小和尚颈儿,牵入
了红庙门。任三顺势往里一搠,那个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进去。旋即用力
拽扯,足有八百馀下,弄的小和尚于内唧唧乱叫,久未进得庙门,未免心急了些,
当下马口内呕吐不止,登时没了精儿,蔫倒于庙门。(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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