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怒道:「你见鬼了,任三多日不到我家,何人见来的?」
朱仕白道:「我亲眼见的,你还说不曾!」二娘闻罢,又怒道:「这等你进
来寻他!」遂将门启了。
朱仕白想道:「古怪,我真的见鬼了不成!岂有此理。」遂大步往里走,四
周看去,并无踪影,他又料不得有后房的,便急至楼上去看,哪有任三影儿,倒
没趣了,讪讪下楼阁往外就走,被二娘王八、奴才,骂个不住。
不期花二恰好归家,见二娘骂人,问道:「在此骂的何人?」二娘道:「你
相交的弟兄!甚么拈香!这狗奴才十分无礼,前番你不在家,竟入内调戏着我,
我走出来,恰巧你来家,你亲眼见的,如今又来戏我,我骂将起来,他方才去了,
这般恶兽,还相交他怎的!」
花二闻罢,大怒道:「如此人面兽心强盗,我前番却被他瞒了,你怎的不讲!
如今又这般可恶,杀了这强盗,方消我恨。」竟提了利刃,随后赶去。二娘见状,
忙扯住道:「不可,若是你妻失身与他,方才可杀。自古捉奸见双,若杀了他,
官司怎肯干休!往后与他断绝往来便是,何苦如此。」
花二被二娘恁的一说,甚觉有理,遂撇下刀道:「便宜了他,幸甚我浑家不
是这般人,若是不贞洁的岂不被他玷辱,被人耻笑。」二娘背地里笑了声,向厨
下取了酒食,道:「莫忙了,速吃杯酒睡罢,这等小人,容忍他些。」花二闷闷
的吃了几杯,竟自回房睡去。
俄尔,二娘又取些酒食,往后房来,与任三吃。将朱仕白之事,如此如此,
恁般恁般,说了一遍,道:「如何是好?」任二道:「我若如今出去,倘被他见
了,倒是不好,莫如在此过夜,到次日早早梳洗,坐于外厢,说寻二哥说话,与
他同出门去,方可无碍。」
二娘听说,道:「妙计,是此番去,你且慢些来,朱仕白毕竟探听,倘有差
池,怎生是好?」任三道:「我家有个小,名叫文助,认得你家的,着他常来打
探便了。」
二娘道:「你次日请了二哥去你家吃酒,着文助斟酒,待他识熟了面,着他
送些小意思与我们,如此假意相厚,方如常相往来。」任三道:「此计须得如此
方好。」二人同吃些酒儿,皆有几分的醉了。
乘着酒兴,二人淫心又萌,忙忙的卸了裤儿,索性立着将起来,上面不住亲
嘴咂舌,下头没忘顶耸迎凑,二娘觉有力难为出,遂急火火扯了任三上床,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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