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姐,恁般急着做甚,莫非是那女子有何隐情不成?」
二娘忙于套桩,竟无意他说甚,顺口儿道:「麻烦先初有得,如今。」话未
说完,方觉漏了口,任三听说,急追问道,「果是如此,缘何知晓,速速讲来!」
二娘知张夫人于己有恩,怎能说破,故此支吾道:「没甚,说耍的。」
一头说一头覆住任三,又做那阴覆阳的的手段,牝内又痒,遂不住吞锁。
任三见他不道真言,索性不再抽扯,逼其说出。二娘阴中奇痒,熬当不得,
得将事体真相一一道出。任三道:「怎不与我早说,要我娶个下了种的破罐子!
莫如娶嫂子这般妙人儿!」一头说一头挺身猛力的耸。
二娘情浓兴炽,颠套不止,道:「郎君既有此意,何不携我私奔,方遂此愿。」
任三道:「你既说出,我岂不肯,目下不是良机,待后再说。」时值五更鼓
响,东方渐明,二人云雨即毕,任三忙披衣起床,二娘将其送出,又回中房睡去。
这且不题。
且说那周裁缝,于张家做得衣裳完毕,回时已将黄昏,往朱仕白门首经过,
思忖道:「不知此事如何了,若是停当之时,取他五两银子。」不免推门相看,
见门是开的,道是回家了,一头叫朱仕白,一头往内走。绊着首,跌于上,把手
摸着是人,不由忖道:「怎生睡于地上?」又湿湿的,想是醉了吐的,不若今晚
且回,明日来取便了。思此扒将起来,身上跌个遍湿,把门带上,一步步走回,
将门开了,也未点灯,竟自上床睡了。
次早,那朱仕白邻舍有好事的,遂道:「朱大哥,日高三丈,还未开门。」
不见回应,遂信手推门,见身首异处,不禁大吃一惊,道:「地方不好了,不知
朱大哥被何人杀死于地。」
须臾,哄动许多人,地方总甲赶来道:「莫忙,现有血迹于此,众人都走开
了,一步步挨寻将去,看在何处地方,必有分晓。」众人闻罢,一并跟寻血路,
直至周裁缝门前便无了,看他门闭着,便乱敲乱打阵子,惊得老周跳起床来,披
了衣衫,下床开门相看,众人见他满衣是血,齐声道:「是了,是了。」当下推
的推,扭的扭,竟至华亭县,禀了太爷。哪知县未免三推六问,周老汉哪受得起
刑,死去还魂,押入牢中,做着一桩疑狱,一头着地方里甲,即同收回报。不几
日,周裁缝死于狱中,拖出去丢于坑内,未免猪拖狗扯。因舌尖口快,又贪着五(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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