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提此。就权当一份
嫁妆吧。」
次日,富康便把寒玉接回家中,定在十月初二过门,欲大办宴席。
这晚,富康与寒玉来至室内,富康吃下一丸,药才下腹,尘柄便坚而且硬,
如铁杵一般,寒王心喜亦动起兴来,携手来至床边,两下卸衣,二人登床。
寒玉展金莲轻架郎肩,富康投尘柄以贯琼室,奋力大战。
寒玉道:「郎君阳物如火热,分外美快。郎君有何本领,只管使出,不要为
奴担忧。」
富康闻言,横冲直撞,抽送出入。阵阵酥美,寒玉身扭腰横,肢又摆又摇,
屄内狷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如
此之美。嫁他乃我福份也。」
富康道:「心肝儿,妳屄内恁如此有趣,又紧又暖,若处女一般。」
寒玉道:「小女天生便如此,人家都说我骚哩。你却还取笑人家。」
富康道:「此有天生如此,亦有后天炼成。我就炼过。怕谁笑。」
寒玉道:「我说妳怎如此厉害,原来炼而致成。真等遇上冤家对头了。」
言语亦罢,富康趁兴提枪狠刺,寒玉把牝来迎。我刺你吞,一耸-迎,三鼓
鸾翥,五更停羽。寒玉畅美肢软,口开气喘。富康亦气喘粗粗,暂且歇息。两人
相抱而睡,日上三杆而起,不题。
单说这寒玉作了富康小妾,长妈妈作了干娘,此事家人竟皆不知,过门后,
风声传进,方知。何氏气病,竟三日而亡。家业,遂由富康和洪生把持。
这日,长妈妈来此,富康笑脸相迎,寒玉相让坐下,又捧过一杯香茶。说:
「干娘近来身子可好?」
长妈妈道:「好矣。」
富康道:「难得干娘有空光临寒舍。」
长妈妈道:「我来有一事相传与你。夜里细谈。」
富康道:「不知是何事?」
长妈妈道:「行房之术。″富康和寒玉同声道:」妙哉。「
晚上,三人来到寒玉房间,并点上灯烛,掩了房门。
长妈妈叫富康,寒王脱光身子,上了床。叫富康盘坐床上,微闭双目。长妈
妈用左手孥住龟头,若摩顶粱,前轻后重,三指谷道藏,遂而捏之。
富康只觉精动,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一股热气从丹田出,贯穿玉茎,
熬得难过。(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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