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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塞进阴道底处,红韵一阵肤裂肉裂的激痛,当抽出来时,混身酸麻趐痒,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段玉火辣辣的阳具,一阵子急抽猛送,经过了一个时辰,阴道四周的肉膜,
已是淫液淋漓,滑润润的伸缩如意。阵阵的激痛,已化成丝丝的趐痒。
突然间,红韵玉臂把段玉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顶住了段玉塞进
的阳具。
「哎唷┅┅爷┅┅红韵受不了了,酸痒┅┅哎唷┅┅下面水出来了啦┅┅」
段玉陡然感到红韵的娇躯一阵抖颤,阳具已被阴道肉膜紧箍住,一阵热溜溜
的淫水,烫得龟头一阵火热。
红韵玉掌紧贴着段玉的大臀上,娇喘绵绵的道∶
「公子爷,你的玉棒在红韵的洞里,先不要动好吗,歇一会儿再玩。」
段玉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扑在红韵赤裸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
生了根似的插在红韵阴道里。
红韵初次尝到情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纤手捧了段玉的脸,一阵「啧!
啧!啧!」雨落似的狂吻。
段玉吮吻着她的粉脸儿,道∶「红韵,我的阳具还没有出来,怪难受的!」
红韵媚笑着说∶「少爷你别慌,待一会儿,红韵和你换一套式子玩玩,会更
有味。」
段玉听得,又是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
「红韵,你是刚开彩的清倌人,你看床上还有你下面流出来的血呢,你怎麽
会又知道这麽多呢?」
红韵朝段玉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
「公子爷,你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红韵八岁卖进窑子,十四岁
时就开始学这些事了。」
段玉异的问∶「这些事怎麽学的,是谁教你的?」
红韵一笑,道∶
「没有人教,自己看了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玩的时候,那鸨儿
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看,看多了,慢慢就学会了!」
段玉纳罕不已,心道∶「天下还有这等怪事,对床第之事,还有学的。」
就笑了问道∶「红韵,你从十四岁学到现在,学会了几套,能做出来给我看
看?」
红韵听得粉脸一阵娇羞,轻声的道∶「有四、五套红韵都会,就怕你公子爷
吃不消哩!」说到下面,红韵纤手掩脸,「唔!唔!」的娇笑起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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