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起来侍候你哩!」
段玉回想道∶
「他们三个与我无缘,能几何时?己是人去楼空,只怪我无福消受了。」
二人谈谈说说,已是夜深,段玉不觉兴致勃勃,吩咐丫环取酒菜,与红韵闺
房对酌。三杯下肚,段玉看着红韵微笑着,欲言又止,红韵见了笑道∶
「你又怎麽了?只望着看我做什麽?」
段玉饮了一口酒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说得不说得?」
红韵不禁笑道∶
「你看你这人,我们是夫妻了,还有什麽事不能说,你尽管说明白,不要紧
的。」
段玉又神秘地笑了,道∶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种花
样吗?你还告诉我是在妓院里学的,我当时因为初次相遇,不好问得,现在反正
无事,你不妨将当初妓院的情形,说些给我听听好吗?」说着,把红韵拉来,抱
在膝上,亲了个嘴。
红韵红着脸,娇羞得低了头道∶
「你怎麽又提起这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段玉笑着饮了一口酒,道∶
「这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闲谈,说出来助兴不好吗?」
红韵被他缠得无奈,便道∶
「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死後,就被叔父卖入妓院,起初只是
学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习各种取媚客人的工夫┅┅」
「什麽取媚客人的功夫?」段玉忍不住问道∶
红韵望了他一眼微笑道∶
「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麽坐姿美妙,吃饭、笑、哭,都有各种
姿势。总之∶举凡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过了三个月後,才开始学
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段玉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
「咦!怎麽停下不说了,学习床功可是怎麽个学法呢?」
红韵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
「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干什麽呀!看,菜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段玉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
∶
「好妹妹,就算是做做好事吧!我正听得入神,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麽
个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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