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地闭上了眼睛。「操,真他妈过瘾,你这个烂逼!我每天都给你
写情书,每天都写,『你是我少年梦境里悠长的岁月,我是你眺望远方时动人的
回音』,哈哈,怎样,够恶心的吧,那也不如你恶心!」方小川渐激动,发狠紧
攥张璐乳房,又将乳头扯得老长,张璐缩脖子,喷出鼻涕。方小川舔食张璐鼻孔
下的一塌糊涂,下体愈发蓬勃冲撞,像戒尺打烂手掌。他喘息浊重,汗唾横流,
语调浓墨重彩犹如溺水者临终的亢奋:「我把你当我的神,恨不得跪下来亲你的
鞋,你竟然跟这么多人乱搞,逼都搞松了,还把我写给你的诗到处给人看,连班
主任都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你他妈的算哪门子天鹅,你就是个臭婊子,
我今天让你连婊子也当不成!」他的念想云飞霞走,快感登峰造极,渐觉生杀予
夺妙处,高举匕首挥落,张璐一边乳头霎时连根拔起。血喷涌,张璐像扯掉脏器
的鳝鱼抽动,方小川脸孔变换哭笑,身体随张璐扭曲,嘴里像濒临报废的机器蹦
达各种奇怪声音:「哦,咿,我要来…嗯呀,再紧、紧,不够的……」他食髓知
味,尤而效之,将匕首横剐竖切过张璐胸腹,肠子从十字架式样的伤处鱼贯而出,
汇聚成夜路里熙攘的清明上河图。张璐白眼外翻,躯干觳觫而微微弓起,迫使方
小川领会误入歧途的太虚幻境。方小川如马嘶叫将气力吞入胸膛,须臾如数涌泄
而出,他虚晃三两枪,像炮弹摧毁的峰峦压在张璐圣洁伤口上,嘴唇侧伏张璐耳
际做着春风化雨的喃喃祷告:「我爱你,西米露,我们永远在一起。」房间死寂,
两具躯体耳鬓厮磨,一热一冰,像电影中采光失败的婚礼。
七、报应张璐笑笑抱起肖珊失去知觉的脑袋,舔了舔她的唇,转头冲吉贝宁
说:「喂,老流氓,你说小婊子的初吻不会就给了我吧。」吉贝宁把手探入肖珊
领口,说:「谁知道呢,哎哟!」刘樱桃踢开吉贝宁往下踅摸的手,冷冷说:
「你们给她下药了?」张璐撅嘴唇笑,瞟吉贝宁,吉贝宁耸肩,摸手腕,于是说:
「小婊子喝不了酒,沾点就蒙,我刚给她的果汁冲了点洋酒,想培养培养她来着。」
刘樱桃冷笑,盯吉贝宁,说:「得了吧你们,吉贝宁我告诉你,你跟张璐怎么搞
我不管,别碰这姑娘,信会有报应么?」吉贝宁拉下脸不作声,张璐翻白眼,悠
悠然说:「革命果实又被军阀窃取喽。」吉贝宁笑着哼出一鼻子气,说:「骚货,
滚蛋。」张璐模拟猴子偷桃,说:「就滚你的蛋。」刘樱桃也笑。于是那晚他们(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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