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给自己找事情做,比如给夜晚取各种奇
怪的名字,按爸爸的医书找药胡乱调剂,对照时刻表去猜火车会不会晚点,这样
我就可以忘掉我活在痛苦的现实里。我需要远方来模糊掉我的身旁,所以哪怕都
是些无知的虚妄,哪怕各种意外随时出现,我也会深深迷上,比如你。」高风听
着这些毫无重点的心事絮语,倦得呵欠连天。「困啦?喝点可乐提神吧。」肖珊
从书包里拿出一瓶可口可乐,递给高风,高风接过拧开就喝。「好啦,既然你都
困了,我们也快走到了,我给你说说这游戏吧。」肖珊笑意更浓,高风云里雾里,
弄不清这小姑娘要出什么幺蛾子。「你看,前面就是铁轨,每天凌晨五点到六点
都会有一班绿皮火车经过。我的赌法很简单,你只要猜今天这班火车是在六点前
到,还是六点后到,猜中了,我就归你了。」「要是猜不中呢?」高风惺忪反问。
「那你就归我了。」肖珊志得意满。「哎,真无聊,有什么不一样吗?你这小婊
子,我困死了,你叫我来猜这破玩意。好吧,我猜六点前到。」高风靠着树坐下。
「那我现在给你看些不无聊的东西。」肖珊把书包卸下,翻出一支针管和一把剪
刀。「你要干嘛?」高风感觉头有些晕。「你看着,这是我自己调剂的局部麻醉
肌注液,我要给自己动手术。」肖珊说着,用剪刀从中段剪开自己的衣服,露出
暗红蝴蝶刺青。她揉动那只蝴蝶,表情复杂扭曲。针头扎入乳房,推注,她痛快
呻吟,高风怵目惊心。「行了,够了,你住手吧,我、我知道错了,我绝对不会
再纠缠你,我们不玩了好不好。」高风语气愈发无力。「不玩?到现在才说不玩,
迟了点哦。你知道,人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假如我妈妈不出走?假如我爸爸会
关心我?假如我不认识张璐那骚货?没有那么多假如。你们这群东西,连了解都
没了解过我,就敢对我下药,就敢轮流搞我,还敢给我刺青?呵呵,你张大你的
狗眼看着,这只蝴蝶是怎么飞走的。」肖珊陷入循序渐进的癫狂,她手执剪刀,
一点点剪开乳房上的刺青,暗红血液顺皮肤下流,染透整副蝴蝶躯干。「啊!哦!」
她尖声叫唤,状若潮涌,牛仔裤水渍泅散。她失禁了。整块皮肤被剪下,肖珊眉
飞色舞,朝瘫坐树前的高风逼近。高风在昏沉里无路可退,只向旁侧微弱蠕动,
肖珊笑靥如花:「别挣扎啦,你刚才喝的可乐里都是麻药,现在发作啦。来,看
看这只小蝴蝶,能不能飞过你的沧海。你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啦,说你(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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