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硬得不行了,恶作剧地不断扎向她腿间,虽然隔着裤子,仍能感受到每次她都
颤抖着,仿佛是要一点点瓦解她的反抗。我把嘴移动到她耳边,急促而恳切地说:
「杨姐,我想你,给我,给我!」。又一轮手的搜索,「给我,杨姐,你不知道
我每天都想你,想要你!」
事后总结,这实在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能撼动女人的话——既表达了对她的
渴望,尤其是身体的渴望(也就侧面说明她的身体对男人具有吸引力,满足了女
人如月经般无一例外的虚荣心),又不至流于市井间赤裸裸的日、干、插、弄、
操等的粗俗和龌龊。佩服中国传统文化一个——「要」这个字在这里,在这种情
况下,是何等及时关键,能化兽欲于文雅啊!
之所以得出以上结论,是因为杨姐正是在这几句火线宣言的表达后放弃了她
的负隅反抗。她的手静止在我的衣领,我也中止了粗暴,化情欲于温柔,开始一
点点、一寸寸、一层层细致地挑弄。
先是从她腰部开始,按摩似的抚摸。手逐渐蛇行移动到肚皮上,发现有点赘
肉,但正好增强了肉感。又把手徐徐覆盖(发现覆盖不住)在乳罩上,不是那种
不尊敬的如日本人似的大力揉捏,而是轻风拂过似的抚弄——兄弟们,此刻我惊
喜地发现,她的呼吸乱了。再把手迂回绕到她后背,也是肉感十足,但嫩而光滑。
「嗒——」那一刻,我甚至听到了乳罩扣子和扣眼相互解脱的声音——是当
时屋子里太静,还是我太敏感形成幻听?时至今日,这一声「嗒——」仍是我疲
倦时促生性欲的有效想像之一。
「嗒——」一响中,伴随着她一次深呼吸,我知道,她允许了我。两碗释放
后的乳肉在手中温柔地流淌,一张湿润的嘴在她颈项和双乳间如邮递员般繁忙,
传递着彼此越来越兴奋的证据。
她的乳头硬了,不知是哺乳过还是经常抚摸的原因,有樱桃果儿般大小。每
次用舌去舔,就加强了她的呼吸。
书上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杨姐生命中的狼虎之间,我不想也不敢让
她失望。经过一段时间的渐次刺激后,她小声地说:「会有人来的。」这其实也
可以理解为催促我实质性进入的话语。我默不作声,把手从牛仔裤探入她双腿间。
那里,湿得厉害。在手指触到阴部的时候,她甚至是低唤了一声。我不知道
这一声和之前的惊叫的区别,也不愿意再多想,就把她逐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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