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堆杂物的一个主要地方。
但终于还是制止了自己。不是因为胆量,在那种迫切的状态下胆量根本不成
考虑的问题。大概是因为道德,潜意识里仍然对杨姐是很尊重的,我不想在那种
状况下去亵渎她。
周六,我只身去到县城,害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干出爬上天花板的荒唐事来,
周日傍晚才回。
偌大一个学校静悄悄的,晚风被挂在几枚枯叶摇摆的枝头,米粒般大小的麻
雀在不远处草塘边徜徉吃食。残阳夕照,围墙后的山坡带着几分野性的绿,又裹
在火红的轻纱里,把妖娆延伸到深山更深处。
——我沮丧地发现,原来我已经爱上这个地方了。
有些佝偻的教务处巫主任在操场上溜场,倒背着的手上,滑动两颗叽呜作响
的健身铁丸,看见我微笑地点点头。上楼来,看见隔壁关着门,兴许逛路,或者
送她老公去了。我把自己扔进宿舍的床上,休息了两天,我倒像是更累了,心累
了。
刚躺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操场上巫主任的声音:「小陈回来了,你把票据拿
给他签个字,争取早点把帐平了。」「哦。好!」是杨姐回来了。随后她的脚步
声经过我的门口,到她屋里。她今天应该是穿着那双红面旅游鞋,脚步声很踏实。
马上,虚掩的门被哚哚敲响,我躺在布帘子后的床上故意没出声。
「小陈!小陈!」她不确定我在不在屋里,又喊:「陈力!陈力在不?」我
仍然不动,誓要将沉默进行到底,好像我仍然在吃周五晚上她那段放肆呻吟的干
醋。她迟疑地推开门走进来,探头看见我斜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注视着她。
「你残疾了你?喊你你不作声!」她话里有些恼怒。随后又闻到了什么异味
似的,鼻子皱了一皱,说:「把你前几次购买物品的单据签个字,明天赶着报账。」
说着放下单据就想走。
我赶紧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有点猛,她大概认为我要采取行动了,身子往
后抽了抽。警戒地姿态,是打算随时从门口跑出去的样子。倒弄得我有点不好意
思了,其实刚才的确是想饿狼扑食再次上演激情一幕的。忍了忍,我勉强表情和
声音轻松下来说:「就两笔的事,我签好你拿过去吧!」说完也不再看她,自顾
坐到桌前。我平常从没个收拾,开始翻动纸堆找笔。「嚓」,她递上笔的速度真
快,我不禁又无奈了,她连签字笔都给我准备好了,可想是签完就想逃了。我转(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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