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用强,但她涨得
通红的脸和极度蔑视的眼神以及刚才那一掌,实际是在否认她对我有过任何好感,
或还心存余念,她是真生气了。放还是不放?这真是瞬间成了个骑虎难下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标准答案的获得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
其实有冷静的朋友也许已经发现了,在那种间不容发的瞬间,是不能用脑子
来思考的。是的,正该是这样!我的小弟弟也意外地获得了一次思考的权力,而
小弟弟的思考永远都只能是一个问题:进入!必须进入!
我把杨姐刚要跃起来的身体推回怀里,双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嘴里真是很
无赖地说:「对不起,杨姐,既然你开出的答案是流氓二字,那我只好遵命了!」
那句话一说出口,连我都开始厌恶自己了。这流氓的客串实在太逼真了,甚
至从逻辑分析居然很合理这点上,就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流氓水平。
我掰开她护在胸前的双肘,把嘴隔着裙衣深深地埋入她的双乳,随着她新一
轮的鱼挺抗拒,那对乳房也猛凸猛陷,我整个脸部都随这乳动的潮水飘荡不定,
这甜蜜芬芳的潮水!
她大概也觉出我其时正在享受她的挺动,反而停下胸部的反弹,只把力量凝
聚于腰部扭动,妄图脱出围困。但那又怎么可能呢。
显然是我贪婪的口水已经濡湿了她薄薄裙衣胸口那部分,乳罩的边缘被勾勒
出来,甚至乳头那一小点点轮廓也被凸现出来,像极了欧洲建筑圆滑屋顶上终于
聚合的娇点。我的舌尖一路攀登圆润的路途,总歇气一般停留在这柔软的一点,
但绝不作久留,又去攀登旁边那座,又到那一点上短暂的休憩。如是几个回合,
兄弟们啊,我终于又发现了熟悉的颤栗,像无数个微型炸弹在她身体各处连续爆
破……她的不屈的腰肢反抗依然在继续,依然不遗余力,可是我已经敏锐地感受
到,反抗的扭动毕竟发生出了微妙的性质改变。
这时我才停下一系列轻佻的动作(也许在她看来是熟练的动作),手上仍留
神控制她的身体。慢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除了依旧储满三分愤怒,
六分鄙夷,但至少已有一分迷乱,并被我逼视的眼神放大了。她知道反抗徒劳,
又被我看不过,扭头冲着窗外。外面,刚好是夕阳沉没的瞬间,房间顿时为之一
暗。
我脸上尽是镇定庄重的表情,却其实并没有表演的成分,全是我本真的表露。(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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