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流的更厉害了,情绪化的无法自主,喉咙像卡了什么东西般,支支吾吾的说
不好话,但她怕不说恐怖没机会了「真的连做朋友都不行吗?」
芸妃痴痴的看着天佑,但天佑却别过头,看来是不想要心软而妥协,他摇摇
头,叹了好长一口气,眼神无力但还是保持着绅士般的温柔,抚着芸妃的头,那
么轻和的动作至今以后将无法体会到了「芸妃,对不起……我相信你已经不需要
所谓的好朋友了,不要给了我希望却又将我推入绝望,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芸妃顿悟了,原来都是自己一味的任性,不管《「文》是对于《」人》晨光
还《「书》是天佑《」屋》,芸妃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从来不曾为谁而想
过,只知道自己被伤的多深,只知道怨怼,却不晓得有人在自己身后默默守候着
自己不管留下了多少伤疤,就算遍体鳞伤还是温柔的包容着这样的自己,芸妃知
道这已经是天佑的极限了,没办法强留在自己身边的幸福终究不属于自己,芸妃
看着天佑虽然心里很舍不得,但还是放开了手,最后那声再见都省略了,对于他
们来说,最好是别再见面了,要是以后在路上相逢,就当陌生人就好,静静的擦
身而过就好。
这晚,芸妃没有睡着,她看着前几天还一起合照的相片,这幸福的笑容,跑
去哪了……芸妃没想过夜晚会如此难熬,焦躁难耐找不到人诉说,彷佛又回到了
之前那样,只有一个人孤单的衬着夜晚的美丽,这时想到的人不管是晨光还是天
佑都无所谓了,不配得到真爱这种念头再次袭来,每当消极沉闷时,芸妃就会开
始喝起闷酒,明明好一阵子没喝了,因为有了天佑的陪伴,但现在芸妃不得不从
柜子里拿出烈酒,润喉下肚,她想让自己酒精中毒,最好洗涤一下自己满心的污
秽,最好麻痹全身的神经,这样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隔天芸妃头疼的爬起身,看到墙上的时钟已高举在中午十二点的位置,芸妃
管不着头疼的问题,立马冲出门外,奔向隔壁房,一开起门,房里一片空荡,只
留下几样家俱,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可以听的清晰,余天佑搬走了,芸妃怪起自己
的傻,人家都已经决定要离开了,还奢望打开门能看见那身影的自己实在太够愚
蠢,芸妃走了进去,看到曾经摆的整整齐齐的书桌上,还留着那个粉色便当盒,
芸妃拿起来抱在自己胸口,她懂了明白了,余天佑这次是真的要跟她划清界线了,
连他宝贵十四年的便当盒都被搁在这里,就代表着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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