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到龟头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
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发说:「你越来越会舔了,含
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你!」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
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凶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
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
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凶手发亮的龟头,
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你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你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
你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
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
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你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你知道吗?你丈
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
吗?你还这么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凶手的肉棍。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松弛苍老的
肉体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
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回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
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龟头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
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荡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哈……」
「穴都张开了,阴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你这样,柏霖一定无法阖眼
吧!」
他们把柏霖的惨死,当成奸辱他爱妻的助淫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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