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不過出乎我意料,我連續轉了所有新聞台,居然沒一家在報導這則事件,連
螢幕上的跑馬燈也沒出現!不敢置信的我,懷著僥倖又遲疑的心情,來回轉換頻
道,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確認真的沒有新聞在報導這件事。接下來我又衝去便
利商店,一口氣買了所有報紙,每一份都幾乎要翻爛的仔細看過,連求職欄和訃
文都沒放過,結果一樣,報紙也沒報導。
到此我總算能稍稍安心,但隨即想到,就算媒體沒報,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
定會找上門,到時仍難以跟家人交待。尤其柏霖家人鐵定不會放過我,我跟他們
家準媳婦幹的好事在婚禮上被血淋淋揭穿開來,新娘身體早被另一個男人玩光的
事實,用真實的影片當眾播出,在神聖的婚禮上被雙方親友見證,有哪一個作為
新郎的家庭會放過姦夫,更糟的是新郎還中槍生死未卜……
我腦中浮現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兇樣,柏霖的父親和他兩個弟弟對我
下手鐵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難安。就這樣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沒人找
上門,不論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我一直盯著電視新聞到深夜,確定沒有報導到
這件事,這時總算真的有點死裡逃生的慶幸。
然後隔天、後天、大後天……就這樣過了忐忑的一週,完全安然無事,我的
心情由幽暗變成陽光普照。『脫身了!邭庹鎻姲。晃胰滩蛔「‖F笑意,連老
婆都問我心情為什麼那麼好。
週末,正當我翹著二郎腿、吹著口哨在擦拭我的高爾夫球具時,「叮咚、叮
咚」的門鈴聲響起來。
「哪位?」妻子朝對講機問。
「您好,我們是刑事組,想找劉逸詳先生問一些事。」
剎那間我的心臟彷彿被五尺白綾勒住,瞬間往上吊。
「刑事組?」妻子疑惑地反問對方。
我急忙衝過去,強裝鎮定擠出笑容對她說:「喔,我前天看到一個扒手在公
車上犯案,當場抓住他報警,應該是來問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讓我有種想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
「那請他們上來嗎?」她問。
「不!不用!」我慌張阻止:「我下去就好,家裡有警察來觸楣頭。」
「你還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飯。」
「嗯,乖。」我親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強落一半。
到了樓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遞來名片,上頭名字是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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