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我不答應也不行,不是嗎?」除了對小卉的愧疚、擔憂,還
有無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脹滿奶的身體被蹂躪的亢奮,多種情緒在我無法思考其它
事情的腦海中糾纏成一股複雜的衝動,忽然好想標哥說的那部片子馬上就可以開
拍。
我問過標哥,以他的勢力加上警方高層也是他們的人,大可用強擄的手段將
小卉抓來,何必大費週章?他的回答是被保護的證人都戴著無線發射手環,必須
她自願脫下來,否則警方還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處。雖說高層是他們自己人,
可是還得顧慮下面第一線的警察,以免事發難收拾。
另一個原因,標哥露出殘酷的獰笑,他說,讓女主角在無盡的羞恥中為所愛
的人犧牲,而不是在不甘不願的掙扎中就範,是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時
懷有的心情。
就這樣,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標哥要脅我做的事。雖說半被迫,其實與標哥分
開後的幾天,我常不自覺的發呆盯著手機,下意識等待他進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標哥終於傳來一則訊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地址、
房號,而且還註明「上午11點至下午2點,只有媽媽跟嬰兒在房間」,以及那
家坐月子中心負責人,這負責人當然也是標哥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的。
我當天立刻跟公司請了五天假,一面騙家裡說要出差,然後連夜坐車下去南
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們的負責人接洽,我只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讓
我擔任清潔和倒垃圾的臨時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著坐月子中心清潔人員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間
清理用完早餐後擱在每間母嬰房外面回收檯上等待回收清理的碗盤剩餚。
終於來到標哥給我的那間房號的房間,我聽見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
跳。門外回收碗盤的檯子上還沒有用過膳的碗盤送出來,這正合我意,正舉手要
敲門問看有沒有要收的碗盤時,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對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親一下。」男的沒看見我,只顧對他身邊的嬌妻說。
那女人素顏,水汪的明眸帶著淡淡的幸福,清純秀麗的五官和氣質,讓我無
法將視線移轉開。
『是小秘……四年不見,怎麼更美……快受不了……』
她身上罩的雖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簡單的哺乳服,一大片從頸項以下蓋到屁股
那種,下半身也穿著單調的長褲,一雙纖足踩著拖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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