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开庭。」
我识趣地赶快爬了起来,反正法庭裡法官最大,她要我跪著趴在她脚前也好,
要我帮她检查下面舔她的阴部或是肛门也好,我都只能照做,而且必须按照她的
节奏说动就动,说停就停,要不然惹火了她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2)初遇
其实若兰以前不是这麽霸道的人,记得第一次我们在板桥见面的时候,她给
我的第一印像就是精明干练并且热心温柔,那时候我们都是参加公务员基础训练
的学员,因为吃饭安排在同一桌所以才有了初步的印象。
后来比较熟了就知道她跟我都是从东部法院来的,她是公证人,我是操作员,
她比我小一岁,不过因为她很有逻辑言词犀利,我在小组发言每每被她电的七荤
八素,所以我故意称呼她大姊,而她就称呼我大叔互相调侃一番。
有次上法律相关课程的时候,全场学员对教授提出的问题都感到十分头大,
而她的回答令教授十分满意,于是先入为主的教授就问她说:「你是台大毕业的
吧。」
「对不起,教授,我不是台大。」
教授继续猜:「那你是政大的吧!」
现场的气氛瞬间有点尴尬,因为她继续说:「也不是。」
这时教授没办法了,他只好轻轻地问说:「那你是那个学校的?」
若兰回答的语气明显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中兴法律系的。」
教授终于回过神来,他如释重负的说:「啊,中兴啊,中兴也不错啊!」
后来我知道若兰高中是读北一女的,对小绿绿而言,大学读中兴这件事情的
确不太光彩,但是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厉害的,难怪教授会误以为她是台大名校毕
业的,虽然当时有点尴尬,不过当时因为这样她成了我们这一期的风云人物。
而我也出名却是因为我年纪最老,没错,因为读军校服役十年,所以我退伍
考普考时已经30岁了,已经结婚有一儿一女的我,当然是班上最老的,因为大
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因为我的军职生涯经历,所以被中心选为伙食委员。
受训的那一个月裡,週一到週五都必须住宿不能回家,只有週三晚上可以外
出逛逛,但是不能夜不归营,必须在十点前回来,我週末回台东跟老婆小孩团聚,
週三就会跟同桌的学员到附近逛逛,也许因为都是在法院单位服务,逐渐地跟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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