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汗液？」
「是。」月瞳又点了点头。
秦意心中起伏万分，他尝试找切入点，却发现此刻混乱的思绪已经让自己不
能言语。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昨晚，你在客厅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思考着：
「可是后来……」
「后来关了门，你怎么能够进来？」
「而且我为什么晕了过去？」
月瞳对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找我，那个时候，我在浴室的屋顶。所以
你没有找到我。」
「后来我主动现身。」
「但你的反应，让我觉得你可能暂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所以我就帮你抹去
了那段记忆。」
秦意又是一惊：「抹去记忆？」
月瞳又点了点头：「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是千国夜梅特有的东西，在每
一次行动之前，都必须把它散播出去。为的，就是可以给目标抹去那段记忆。」
秦意不明白的看了她一眼。
「普通人一旦吸入这种气体，我们就有办法将他吸入气体的这段记忆抹去。」
他还是不解，刚想继续问，却被月瞳打断：「没有关系，以后你会明白的。」
秦意感觉她对自己完全没有恶意，那颗紧绷的心，又放松了几分。
次日
Ｓ市Ｌ区——环城高速
秦意侧头看了看坐得笔直的月瞳，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加之冰冷的神情，这么
一个神秘而特别的女人，不由让他弯起了嘴角。
月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毫无声响的转头看向秦意，却并没有露出好奇的
表情。
「昨，昨晚睡得好吗？」他转过头，看向车前，故作镇定的开着车。
「沙发很舒服。」月瞳说完，又将头转了回去。
「是，是吧，那个……」秦意有些紧张，他顿了顿继续说：「你一直都跟着
我吗？」他调整着自己的语气。
「从你发烧的那天起。」
「为什么跟着我？」秦意一说完，就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立即补充道：
「哦，这个不能说是吧。」
月瞳看着他点了点头。
秦意想了想：「那你怎么知道，我每次都在哪里？」
「你车上有监视器。」
秦意苦笑了一声：「你们还真玩得高级。」
「是嫣惜君的装置，我只是利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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