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英雄是你正常,软硬兼施,剃毛时客气点儿很正常,这也是一种羞辱
嘛。」
大可替老彭解释。
「去,别借题发挥。你们呀,一肚子花花肠,『亡我之心不死』呀」。
老彭关心地抓住我两肩头:「又好些了吧?双手还得固定一阵儿。」
「好像又松快些,没事儿,继续固定吧。」
他和我都用「固定」这词儿代替反捆,我从来没听说过治落枕还得反绑双手
的,老彭变着招儿想绑我,我也乐于被捆,「固定」使我们都不难堪。
扭着屁股,我往床沿里边挪些,靠在被子和枕头高高垒起的靠背上,闭上眼
睛体味享受即将到来的第四次剃毛。这几个乐不可支的家伙,挺像一群可爱的孩
子。
老谢说:「我们作了分工,走群众路线:除了启设,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
启设上次彩绘时剃过,他没意见。区域的划分嘛,左右好划分均等,这上下就复
杂些,光按面积算不行,还要看敏感度和沟沟坎坎。最后决定以小阴唇上沿为水
平线,小腹的毛面积大,但好剃,阴蒂和大小阴唇之间是敏感部位。横线下一部
分最复杂,和阴唇打交道处较多,还包括会阴和肛门。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黄花』
呀。」
我装作休憩没理会这些分工,暗自却领味被话语猥亵的快美感。这帮家伙,
在我正装时显得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等我光了身子,就肆无忌惮,判若两
人,什么色情粗俗猥亵的话都说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着我的阴部,还指手画
脚振振有词的列举私处的各个部位,真羞耻,真刺激!这帮家伙好可爱呀。
「这不是八国联军在割地吗。」
启设说。
看见老谢边说边在我肚皮上划着。「不能碰这里,……」
看见老谢的枕指头接近阴唇时我发出警告。
「放心。」
老谢乐了,抬起指头:「越过禁飞区。」
我被他逗笑了。
「要是设租界就可以长期驻扎了。」
大可看着自己的「地盘」。
「是啊,咱们各个租借可以互通有无。」
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签订合约吧,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
你和我们和平共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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