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着她在客厅
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骚穴里的大肉棒?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着,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廓,
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
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着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
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於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着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肉洞穴。从云由
於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奶子压在他状
硕的胸膛上。
双手抱着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
邬岑希舒爽无比,“你的骚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着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着不一样的
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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