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会凝固成血肉,变成一个新
生儿,多奇怪啊。
我胡思乱想的就此睡着了。
此后几天我浑浑噩噩的,我想我是不为情所困呢,桃子在公司问我上次遇到
的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说不是,普通朋友,桃子不信。她鄙视我道:是就是拜,
干嘛藏掖着。我无法解释,怕越描越黑。
几天后,没想桃子又约我,说今天晚上我想请你和我去一个地方。
为了证明我真没有女朋友,我只能答应。我问她,是不是要我去当他男朋友
啊。去骗你父母?
她凑了凑鼻子,说,想得美呢,我找男朋友绝对不会找你这样的。我心里想,
我找女朋友也不会找你这样的,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在公司还谁不知道你和你
们老总那点破事,大家也就不想捅破那层纸罢了。搞的自己还是个修女似的。祷
告给谁看呢?
虽然我在骂她。可是等待下班我还是乖乖的和她一起走了,她开着她那红色
甲壳虫,仿佛是不经意的顺带我一程似的,我想她或许也怕人言可畏吧。
我在车上问她:要去哪里,她说:陪我去一下医院。
她说陪她去医院就像是陪她去看电影一样的自然,仿佛隔壁的二婶去对门的
三大爷家串门一样的写意。
我想玩了。这次估计是要去帮忙冒充冤大头男友了,帮着莫名其妙的女友去
堕胎。我估摸着想象,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大婶,殚精竭虑的在教导那个埋头
不吭声的不良无知少年,苦心孤诣的训导那个杀千刀的男友:性爱要谨慎,堕胎
有危险!
我抹黑着脸,一路心情起伏不定,仿佛被劫持的一样。想着要是可以,我宁
愿跳车,哪怕从此终生残疾,我也不想当这个便宜的不会谋面的爹。
桃子看着我的脸,问:怎么了,不舒服啊。要不要也给你挂个号?
我说算了,还是帮你先挂吧,我心里想: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男人要有风
度,为另一个男人两肋插刀,刀山火海,也是兄弟一场。下次见到当事人,我一
定要问问他,你妈还好吧,替我问候问候她老人家。
桃子听到我说的一愣,道:帮我挂什么号啊。
我说,你不是要堕胎吗?
我勒个去哎,谁告诉你我要堕胎了啊,她说:你真会想象啊。
那你去医院干嘛啊?
我去接我室友回去,她一个病人,住院还有不少东西,需要人搬一下。说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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