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掷骰子,甚至石头剪子布也使唤上了,输了罚酒由他代喝。酒越喝越酣,
话越说越响,事越来越多,打情、骂俏、喝交杯酒、灌猪头水,把场面喧得煞是
热闹,引得端酒上菜的服务员不时惊异而侧目。
把酒言笑、狎女博男、高谈阔论。房间里有一种放浪的气味,飞旋的感觉,
我注意到小雅已离开餐桌在沙发独坐着,她朝我招手示意我也过去。便拿着个杯
子挨着她坐下,她已略显醉态,手搂着我的臂膀,我也把头搭放在她肩上,我见
华姐一个身子滚在袁震身上,便问她:“你说老袁跟华姐有没有那回事?”“没
的事!”她很肯定地回我,又说:“你不知老袁跟贺彪的关系,他们之间有过生
死默契的。”“什么默契?”我问,她说:“就是说无论那一个死于非命,另一
个也要拿命给其报仇雪恨。”“这年头,谁还信这个。”我不以为然地说,小雅
说:“是,干他们这勾当,放出这风来就是想威慑人,可别忘了,他们真的都是
亡命之徒,什么事也干得出来。”
“贺彪在黑道上能纵横驰骋肆无忌惮,还不是凭借老袁在官场的诸多关系。
而他也为老袁做了不少的事,你说旧城那么艰难的折迁,动用了公安、城管、工
商甚至连水电部门都参与,就是搞不掂,还不是贺彪出面,泼血水贴红字,夜里
扔炮竹把那些钉子户吓走。贺彪这次让高天逮捕了,像他这种杀人越货的人,至
少得判个死缓。华姐四处活动着,说是要倾其所有把贺彪捞出来。”“倒是个重
情义的女人。”我附和着,小雅说:“老袁也在想法子。”小雅说着停住了,望
了我一眼,我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雅侃侃而谈,“你还是跟高天说,贺彪的事能网开一面就放了,大家和和
气气的,自然会有不少好处。”我对着他:“高天是我能驾驭的人吗?”“这就
要看你的魅力了。”她咯咯地笑,在我的胸前揣了一把,我拍开她的手,慌乱地
张望,见大伙都没注意:“你不吃醋?”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很迷人,我心里清楚
她已被我吸引住。“说什么哪?我发现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目的。”高天这时也凑了过来,小雅说:“高天,你最近当局长可上了瘾了,把
个美人儿冷落了吧,告诉你,要是她移情别恋你可不要后悔。”
“那里话,我最近确是忙,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吗。”他大大冽冽地坐到我(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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