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国籍的男人野兽似的在我身体上不停的耸动。当我疼的叫出声的时候他就加
倍蹂躏我。其间可乐打了几个电话进来。每打进一个我就要那个男人再来一次。
可乐一共打了六个电话……我们天亮前的最后一次性爱和第一次一样是在血的润
滑下完成的。
他看到了我的血迹,笑着说和我结婚吧。我歇斯底里的喊:其实你就是我叫
来的一个男妓。他耸了耸肩膀走出房间。我知道那个男人没诚意娶我,他只是想
独个占有我的下体.
我身体上全是淤青和伤痕。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我没哭。我知道壁纸上绘
的金色云朵里根本没有上帝。
1998年的冬天,在北京,我几乎每天和男人做爱,有时还不只一次。男
人全当我是荡妇,有人把沾着精液的避孕套塞进我阴道的深处。
我生下来不是婊子,但我是婊子的坯子。我以前男朋友骂的对,他应该去做
预言家,赚钱一定比他编程来的容易。可乐不要我我也没理由把自己送给别人。
我是下贱,贱到骨子里。不是恨使我堕落。我堕落,因为我生来就是披着天使外
套的魔鬼。
我换了手机号码,换了住址,换了公司。可乐找不到我,如果他后来找过我
的话。
世界上的男人有三类:太监,色狼,可乐。可是第三类不属于我。所以我生
活里的男人只有两种:太监和色狼。
菲和她老公来北京看我。她老公看到我说你变化好大。我问他我是不是老了
没以前漂亮了。他抱着儿子认真的点点头。菲轻轻打了他一下,责道:“这呆子!
真是不会说话。你别介意,他就是这么个老实人。”我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幸福,
我庆幸自己当年还晓得拉上被子遮羞。有一刹那我怀疑他那时面对我的裸体也不
会怎样。因为他当年就爱菲,他义务过来喂小狗就是为了接近他心爱的菲。
我能不确定,我不能确定没发生的事情。我只能怀疑,我怀疑世界上的男人
还可以做其他分类。骑在我身上的不过是其中的几个杂种。
有一段时间我很变态。连着好几天,我跑到李司机女儿的学校里去。我隔着
操场从远处恶毒的盯着她看。她已经上初二了,一举一动都带有些少女特有的羞
涩。她长得很像她那个混蛋爸爸。有个同学和她说了句什么,她快乐的笑了起来。
很好听的笑声。我不由想起在六年前,我自作主张替她向一个酒吧认识的陌生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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