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走的话,随你,嘿嘿……”。
“你——可恶……那你放开我……”。看到他得意而又带着戏谑淫邪的笑容,
我恨不得将他的嘴撕乱。这就是被奴役任人羞辱的滋味吧。
马文革耸了耸肩,说道:“不走的话,就上车吧,我已经给过你几会了,别
说我强迫你哦,嘿嘿……哈哈……”。
马文革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竟然想让我主动地上车。这
太让人觉得耻辱了,就好像是我自已要送上门给他玩弄羞辱一样。
他真的会让我走吗?可是在这荒郊野外的我又能走向哪里,向人求救吗?又
怎么解释发生的事情?难道想让自已变态的嗜好彻底的暴光?那我以后还怎样见
人,还怎样做警察……潜意识里我似乎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隐隐期待着继续我
的奴役冒险,只不过这种冒险似乎变了一点味道。
我显得无奈而又认命似地上了车,在上车的那一刻,马文革在我耳边说道
:“你说你不是被虐狂,我还真他妈的不信,嘿嘿……”。
这话说得让我为之一窒,待他上了车,我压抑内心的耻辱,冷冷地说:“你
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马文革无懒似地摊了摊手,发动了汽车。车子向前面的村庄里驶去。
村头果然有几个小孩就着一个路灯玩着玻璃球。马文革将头伸出车外叫道
:“二子,你爹在家没有?”
玩得正兴起的一个小男孩回头,见到马文革竟是惊喜莫名,欢呼了一声:“
是文革叔叔回了……”。将手里的玻璃球一扔,对其它的男孩道:“我不玩了,
我要陪文革叔……”。说着就拉开后车门钻了进来。
“文革叔,怎么这么晚回来啊?”这个叫二子的小男孩搭在马文革的靠背上,
表现得无比亲热。
“文革叔回来有事。村子里还好吧?”
“好啊,好着呐,就是村里的人都掂记着文革叔,盼着文革叔能回来要好好
谢谢文革叔呢”。
“噢?是吗?村里的小学修好了?”
“早就修好了,本来想让文革叔回来剪彩的,就怕文革叔忙,没敢告诉您呢”。
“嗯,文革叔就是忙啊,这不好不容易有了点时间就想回来看看”。
“那文革叔回来住几天啊?”
“说不定啊”。
“那就多住几天好不好?”
“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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