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我必须等待,等待某种疯狂来到我的体内,并让自己得到宣泄。这种宣泄
的过程在我而言,就是创作。”
“我羡慕外国的女作家,她们可以赤裸裸地描写性器官,描写性交的过程,
但在我们这里不行——为什么要剥夺这种表达的权力呢?
性是永远的主题,我喜欢性的各种味道,它们充满诱惑,我不知道有什么理
由不去表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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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我,你会先点击哪儿?是不是-[影苑]?:)
可惜,只有一张照片,很大,打开很慢。旁边有几行文字,“…
…,女,一九六三年七月生於江苏,现居上海,迄今在国内各种报刊上发表
小说和散文六十余万字,有文集《媚眼如丝》、《风情入骨》等。“
你们……也许知道是谁了。
我一直认为她才是名副其实的“美女作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女人味儿
越来越足,正如她那些文集的名字——风情已入骨,媚眼已如丝……照片上的她
五官清秀,戴着一副线条温婉的金丝边眼镜,身穿一套款式简约的“范思哲”,
脚踏黑色细带高跟凉鞋,略带慵倦地坐在靠背椅上,面对镜头……面对如此性感
的女人,我只能说,她,还有她的文章,都极容易诱人犯罪——
(上)
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同一个男人做爱,那是因为她不喜欢做爱。但发生一
次爱情故事比上床四十五次更加重要、更有意义。
这句话是杜拉斯说的。我崇拜杜拉斯,那本《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我至少
看了十遍。
一九八○年,杜拉斯六十六岁,她的情夫安德烈亚二十七岁,前缮者把后者
养在家里,给他买圣罗兰服装,要他打字洗碗开车,陪自己上电影院到海边兜风,
无论白天黑夜把他当奴隶似的使唤。其实杜拉缮斯与性爱有关的荒唐事总是接连
不断,她曾经公开地跟两个男人同时生活,也决不放过跟别人偷情的机会。当杜
拉斯与安德烈亚同居后有记者问她,“这是您的终极爱情了吧?”她笑着回答说,
“是不是最后一次我哪能知道呢?”
不过他们俩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直至一九九六年三月,杜拉斯长眠于巴黎(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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