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做纪念,您不会介意吧?”
我一口气看完,然后在心里说,这场游戏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下意识地点燃一支香烟,在烟雾缭绕中考虑是否该给安琪回信,如果回,
又该说些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我还在犹豫,不知该如何措辞就在这时候电话铃突
然大响,寂静中那铃声分外刺耳,把我吓了一跳。我拿起话筒,“谁呀?”但对
方不做声。“喂……说话……是谁?是安琪吗?”“是……是的……”安琪终于
费劲地开口,“您……您看见我的信了吧?”
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你怎知道?”
安琪停顿了一会,说,“我有您的邮箱密码……我隔五分钟就进去一次,看
看那封信有没有被打开……”
我的心头一荡,“不错,我看了……”
安琪吞吞吐吐地问道,“您……您不会笑话我吧?”
我故意打趣道,“不会呀,文笔很通顺,很好。”
安琪有点着急,“我……我说不是文笔,我是说,是说……”
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该怎表达,一下子卡住了。
我笑道,“傻孩子,你喜欢我,爱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笑话你呢?”
安琪兴奋喘息着,“那……那您的意……是可以接受我吗?”
我温柔地告诉他,“这个问题,你必须当面向我提出来。”
安琪大叫,“我现在就去您那……您等着我,最多半小时!”
说罢,他怦地挂断了电话。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用浴巾擦干身体,穿上薄若蝉翼的吊
带睡衣。近来我的“自恋症”日益加剧,喜欢在浴后面对镜子摆出各种造型“孤
芳自赏”,而今天的“镜中人”脸色绯红眼波流动,比平时多出三分媚态,想必
是体内的情欲荡漾不能自已的缘故……一想到将要发生的那妙不可言的性事,我
就兴奋得小腹酸痛,阴户也有麻胀的感觉。
我一开门,安琪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紧紧地抱住我,好象一松手我就要
飞走了似的。我又怜又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傻孩子,你有心事为什不直接跟
我说呢?”他的身子簌簌发抖,牙齿上下打架,“我……我怕……”我温柔地告
诉他,“别怕……其实我也爱你,我的安琪……你吃饭了吗?用不用我给你做点
吃的?”“不……不用……”“那好……”我挣开他的胳膊,牵着他的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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