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胡子不停的拍拍我
的屁股,看着他那淫邪的眼神,我不寒而栗。
晚上是在一个山洞里过的。大胡子一直蹲在我面前,冲我舔舌头。这个该死
的双性恋。
半夜我感觉有人在给我撸鸡巴。我迷迷糊糊的仿佛回到了家。猛的睁眼,看
到大胡子那让人作呕的笑。妻拦在我面前。用英语对大胡子说了些什么。然后就
扑在大胡子的胯下卖力的吸允着鸡巴。高耸的屁股,又一次勾起了武装分子的欲
望。妻最终也没有保护下我的裤子。一边吸允着鸡巴,一边被一个又一个叫不出
名字的武装分子发泄着兽欲。
月亮已经到了中天。想来已经是下半夜了。武装分子们都睡觉了,没有人值
班,也没有人看护我们。约瑟夫的枪扔在地上。我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他翻个身
我赶紧装睡,他又睡了过去。我捡起枪,瞄准了他的脑袋。
枪最终是没有响。因为妻阻止了我,虽然事后她告诉我是怕枪响惊动了暴徒,
可她的眼神我却看出了不舍。我知道这不是所谓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不是被肏
爽了下不去手,这是那该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们逃离了武装分子,最终逃回了国内。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都还
是老样子,可真的是这样吗?(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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