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却学校医务室,也不敢去医院,自己惹得事儿就得自己解决。
亮子一般都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台球厅,我找到亮子,说老大伤到了,亮子
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就在几条街以外的地下室,那里有一个
他认识的江湖医生,是亮子的一个哥们。我把老大拉过去,老大被打得有点儿懵
了,也不喊痛,就是身体不停的抽抽,他的血浸透了我的衬衣。
江湖医生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帮老大清理了伤口,给老大吃了几片安定,
让老大睡过去,然后给老大缝了五针,他说在地下室的简易病床上睡一晚,第二
天就没什么事儿了。
这时候三儿急急忙忙的来了,她身后还有亮子,她知道我去了亮子那里,又
从亮子那里知道我们在这儿。三儿很担心老大的伤势,同时也担心对方报复。我
拍着胸脯对三儿说对方被我们打怕了。三儿气鼓鼓的说:「打怕个屁,你们刚打
架,对方就来学校寻仇了,幸亏你们几个不在。」
我这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对方随即找了很多人来报复,也才知道打架的时
候老大拿铁锨铲倒了对方一个人,那个人的伤比老大严重多了(其实也是因为老
大先下黑手,对方才有人拿板砖拍老大的,本来只是拳脚之争而已)。
三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亮子,求亮子把这事儿摆平。亮子的脸似笑非笑的,色
迷迷的盯着三儿挺拔的胸部。那天三儿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白色的短百褶裙和
粉藕色的短体恤,露着雪白的大腿和胳膊。可能路上来的比较急,三儿不住的喘
着气,丰满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亮子让我去给他买包红塔山,一定要长江路口那家烟酒小卖部的,说那里的
红塔山不是假烟。长江路离这儿不近,我当时还没有想明白,就转身出去给他买。
但是我偷了懒,就在不远的家属区小卖部买了就折了回来。
等我钻回地下室的时候,江湖医生已经走了。我这才注意到地下室除了江湖
医生的简易诊所和病房,还有些关着的门,刚才来的时候匆忙我没有仔细看,现
在看来,像是临时堆放东西的仓库。地下室的走廊很黑,吊着的电灯泡大多都已
经不亮了,只有一两个还发着昏暗的黄光。
走廊的尽头就是老大昏睡的病房,快走到病房跟前的时候,我听到了三儿的
喘息。
门是关着的,但是门板上布满了裂缝,走廊很黑,但是屋里却有灯光,所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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