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时候,邢力把柳玫紧紧地抵在
门上,覆上缠绵而激烈的吻,喘息着说:「刚才好想从后门进的,怕你受不了。」
柳玫搂着邢力的脖子,踮起脚碰一碰他的鼻尖,可怜兮兮地说:「幸好没有,
今天已经要走路扶墙了啊」
邢力哈哈大笑,给柳玫开门,居然轻哼起熟悉的歌曲,柳玫仔细一听,居然
是:「菊花残,满腚伤……」
这个流氓!
邢力的强势和霸道在于要做的事,总不轻言放弃。再见面时,忍不住便要尝
试,柳玫可怜兮兮地拒绝:「不要,爸爸,会满腚伤的」
邢力抚上柳玫挺翘的臀部,道:「乖女儿,没事,爸爸的吻疗效很神奇的」
柳玫下意识的神经绷紧,邢力哈哈笑着吻上了柳玫的唇,说:「傻女儿,你
以为说干就干啊。」
这个吻霸道而细致,吻软了柳玫的刚刚紧绷的神经,渐渐地,渐渐地,迷失
在邢力双手的爱抚和唇舌的挑逗里。
邢力知道柳玫对于后进的敏感,于是,扶着浴室的墙挺进,到撑伏在洗手台
上,洗手台圆形的镜面里撞击的身影,刺激了柳玫羞涩而澎湃的激情,溪流的源
头潺潺而下。
邢力放慢了速度,搂着柳玫推动着往房间慢慢挪移,跪爬在床边,到俯卧在
床上,始终,接连着身体,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击着柳玫愉悦的极限,在柳玫
意乱情迷,身体泛滥里,转移阵地,悄悄探入了后门。那一推动的不适拉回了柳
玫的意识,腰肢不再扭动,臀部不再迎合,呻吟不再曲折。
带着轻轻的求饶:「哦,不,不要」
邢力停止了前进,伸手到胸前轻抚柳玫的依然颤动的浑圆,轻轻地吻着柳玫
的背,说:「好,乖,不了,不了」
邢力的唇游移在柳玫渐渐放松的身体上,脖子,肩胛,轻轻的摩挲,柳玫爱
死了这样的感觉,温存而缠绵,渐渐沉溺……邢力一使劲,又往前推进了一程,
柳玫回过神来,反手掐邢力撑在床上的胳膊:「坏蛋,疼,不来了,不来了」
柳玫的喊痛和求饶刺激了邢力的战斗力,似是想勇往直前,一探到底,柳玫
不自觉地身体前移,前移,前移,邢力紧跟,紧跟,紧跟,一点点的探入,一点
点的刺痛,柳玫叫喊着疼啊,邢力喘息地安慰着乖啊一会就不疼了就不疼了…
…尽管叫着痛,但柳玫还是带着一丝刻意的隐忍想成全邢力的探索,可是,可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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